刚刚迎驾的过程,刘宏给胡广的感觉就是“颇具威仪”
。
眼下百姓们跪拜迎驾,刘宏面无表情的模样,也再次佐证了这一观点。
那么问题来了:
一个“颇具威仪”
的少年天子,对于现在的大汉朝来说,到底是好是坏?
如果这位少年天子倾向于党人,或者说倾向于清流名士,那自然是极好的。
可要是这位少年天子被阉宦蛊惑……
想到这里,胡广赶紧收摄心神,对窦武说道:“陛下颇具威仪,大汉中兴有望矣。
不过……”
窦武问道:“不过什么?”
胡广看着刘宏的背影,低声道:“虽然陛下已经颇具威仪,却终究还是少年,入宫之后,接触陛下最多的便是那些阉宦,日夜在侧,只怕陛下难免会受阉宦蛊惑?”
窦武心中一沉,忽然想到了先帝。
想当初,先帝也是被迎立登基。
而在先帝登基之后,便倚仗宦官铲除了飞扬跋扈的大将军梁冀。
先帝也因此而重用宦官。
新君呢?
自己自认为是个实诚君子,也从来没有什么掌控朝堂的想法,一心想的就是诛除阉宦,让大汉众正盈朝,野无遗贤,可是新君会怎么看?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下一個梁冀乃至于是下一个王莽?
再想想之前窦太后说的那句话,“有无此心,哀家说了不算,父亲说了不算,那些个清流名士说了也同样不算,唯有新帝说了才算!”
,窦武心里一时间竟是百味陈杂。
死,自己是不怕的,自己怕的是不能诛除阉宦,怕的是不能辅佐天子,让大汉中兴,怕的是被冤死还要留下万世骂名!
沉默了好大一会儿,窦武才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待明日登基大典之后,某便上书陛下与太后,请诛阉宦!”
胡广登时被吓了一跳,赶忙拉住窦武的袖子,低声说道:“不可!
请诛阉宦之事固然紧迫,但是也不能急于一时,起码也要等大将军的册封落定之后才行。”
窦武瞧着刘宏的背影,心有不甘的说道:“陛下今日入宫,尚不知那些阉竖会在陛下耳边说些什么?若是迁延日久,只更那些个阉宦又要蛊惑圣聪了?”
两人正说话间,王青盖车已经来到雒阳皇宫门口,就算再怎么心有不甘,窦武也知道不能再继续随着往宫内走,于是便和胡广来到刘宏身边,微微躬身作揖,拜道:“陛下,臣等告退。”
刘宏微微点头,待窦武和胡广等百官离去之后,才又继续往宫内而去。
窦太后给刘宏安排的是居所是厚德殿,毕竟大行皇帝刘志此时还未下葬,登基大典也要等到明天才能举行。
等到了厚德殿,略微休息一番,刘宏便直接望向匆匆赶来的曹节,问道:“阿母可曾歇息?”
曹节低声答道:“启奏陛下,太后尚未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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