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礼觉得无辜极了,他干什么了啊只不过分手之后没反悔罢了,霍总一个反悔了的人,就能指责他没有心吗
但江礼不想跟他吵架。
吵架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
他们现在没别的关系,熬一熬,把霍慕东的热情熬没了,他应该就不会再纠缠自己。
对这事儿,江礼挺有信心的,他只是个普通人,无父无母、穷得叮当响,按着普罗大众的择偶观,他跟霍慕东压根就不在一个层次,不会有共同语言。
也就是长相还行,但对男人来说,长相是最不重要的;而霍慕东那种豪门公子,什么样的美人找不到遗忘他只是时间问题。
江礼已经从当初的喜欢里冷静下来,理智占了上风。
而霍慕东显然跟他不在一个频道,觉江礼还真要熬走他,夹杂着伤心的愤怒席卷了理智,他粗暴地抬起江礼的下巴,狠地吻上去。
让他知难而退
连门也不让进
就这么急迫地想要甩开他,是为了去结婚生子吗在他身下浪成那个样子还有本事让女人快乐吗
妒火和不甘令他失了分寸,然而唇上一疼,霍慕东吃痛放开江礼,恰看到青年漂亮的眸子里含了些湿润的泪意,但更多的还是恐惧和警惕。
“江礼害怕他”
这个念头让霍慕东的理智瞬间回笼,就见江礼连连后退,紧张地捂住小腹,“你再过来,我报警了啊”
“”
看江礼避他如蛇蝎,霍慕东也后悔自己刚刚的粗暴,更多的是伤心“你就这么厌恶我,碰一下也不行”
江礼“不能碰”
前三个月胎像不稳,做那种运动会伤到宝宝,霍慕东一向不注意节制,哪里敢让他碰何况俩人都分手了,现在性质可就变了
江礼强调“我不
欠你什么,别再来找我了也,也别想以势压人,我现在已经转正了,就算你打招呼辞退我,公司也得赔偿我n不然就劳动仲裁见”
霍慕东“”
霍总感觉心脏抽痛,他怎么可能使那种下作手段去逼迫他而且,这种时候江礼怎么只担心他的n,好像自己这么个大活人,还比不上区区一个月赔偿金
“就算你说之前是交易,现在也该结束了,我什么都没要,连手表也没拿。”
江礼忍着肉疼说。
反正现在再返回去拿那块表已经不太现实,还不如争口气,硬到底。
“”
江礼租的这户房子在楼道最里侧,和电梯间隔着一道细长的走廊,除非对门邻居回家,否则就是一块封闭的空间,
没人说话,声控灯暗下去,只有一道月光从通风窗里透进来,将冰冷的水泥地面分割出明暗,霍慕东正站在交界线里,高挺的鼻梁拦住月光,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表情晦暗不明。
江礼怕惹急了这位大佬,毕竟什么n是吓唬人的,他才不敢真和食物链顶端的豪门公子对着干。
他们真想对付一个初入社会的、没人脉没背景的小年轻,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江礼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表明了态度之后,没必要再硬碰硬,他低声说“霍总,我很忙的,手头有干不完的活,不做完就要扣绩效、饿肚子。”
他举起手里的打包塑料袋跟霍慕东展示,卖惨道,“吃晚饭的时间已经被占用了,回去只好熬夜加班,如果您再不走,我要熬通宵啦。”
这语气近乎恳求,却又疏离,每个标点符号都在赶他,霍慕东深吸一口气,用拇指抹了下被江礼咬破的唇,冷笑“这么努力攒钱,是在准备彩礼”
江礼愣住,这话打哪儿来啊
不过怎么有点熟悉,好像谁打趣过他
“江礼,你喜欢讲道理是吗那我们就讲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