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禁军却并不听她指挥。
迟远叹笑摇了摇头,转而朝已走近的元帝与曹皇后揖了一礼,不咸不淡,却意有所指地道:
“臣一夜在屋中风平浪静,倒不知为何公主殿下觉得这屋中定然有刺客?还要带人破门而入?”
“有没有,一搜便知,这也是为行宫安全着想。”
李妍着急,脱口而出,“难不成大司马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怕被人瞧见?”
“慎言。”
元帝倏然开口喝止,“皇家的体统都不知被你丢到哪儿去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口不择言的女儿一眼,才转头看向迟远这位权臣不屑的神色,抿了抿唇,长长舒出一口气,才道:
“毕竟关乎行宫安危,清者自清,大司马不若让他们搜一搜吧。”
老皇帝是打着商量的语气,也在小心试探迟远的意思。
这会儿,一道沉稳的声音自人群后方传来:“这酒中似乎有些助兴的药物。”
众人闻声纷纷回,却见又一小厮从旁走来,站在房前石桌旁,应声附和:
“这是方才公主殿下带给我家主子的酒,主子喝下后便觉不适,我才去讨了醒神药,哪知才将药送完,就被人敲晕了去。”
这一唱一和的两人便是梁嬷嬷与小舟。
还在门前立着的曹皇后闻言,眉眼半眯,当即摆了摆手。
她身旁的林公公便领命去接梁嬷嬷手中的陶瓷酒樽,又探鼻去闻了闻。
下一瞬,他眉眼一凝,甚是惊惧,忙是拿着酒樽疾步回到曹皇后身旁,低声道:“这是北周进贡的酿米酒,只您那一处和公主殿下那处,各一瓶。”
他的话虽是极轻,但立于门边的几位当权者都听得一清二楚。
事实似乎已经很明显,在能翻云覆雨的大家大族面前,一些真真假假是无需过多证实的,尤其是已经被抓出了把柄的人更没有自证的机会。
然李妍还是沉不住气,面红耳赤驳斥,“父皇母后,你们莫听他们胡说,女儿绝对没有”
“闭嘴。”
元帝面色一沉,狠戾剜一眼已经将脑袋低垂下去的女儿,又扫了一眼也赶至这小院看闹剧的柳老夫人,才转头去看向面不改色的迟远,沉声道:“既是一场误会,朕亦会给大司马一个交代。”
说罢,他便甩袖转身离去,只撂下一句“都散了吧”
。
半晌,这行宫小院便又恢复先前的寂静如常。
迟远微微凝眸,拱手一揖,朝还未离去的柳老夫人言谢,又道:“夜已深,还请老夫人早些歇息。”
柳老夫人却无动于衷,只立在寒风中,直勾勾地盯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年轻人。
良久,她抬步往屋舍方向走来。
“老夫人,这恐怕不妥。”
迟远在柳老夫人要跨过门槛之际,抬起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然在触及老夫人凌厉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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