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不来疑问:“可若是硬刚,岂不等于造反了?”
杀官造反,是极大的罪名,更是一条不归路。
丘不归沉声道:“姓苗的初来乍到,本地人事根本无法掌握,他目前能调动的人手,也就是衙门的差役了。”
丘不来听得糊里糊涂:“大哥,可是班头差役他们手持法令,登门来搜捕抓人,咱们也没法抵御的。”
比如刚刚被封的悦来商行,说封就封了。
丘不归目光一转,看着陈晋:“小郎,这般情况,你可有对策?”
陈晋微一沉吟,回答:“那就让他们无法登门便是。”
丘不来更迷糊了:“人家有手有脚,又有武力在身,怎会登不了门?”
“呵呵,二舅,很简单的事,那就半路把他们手脚打折便是。”
“这不就等于与官府对抗,要造反吗?”
陈晋微微一笑:“无凭无据,谁知道是我们打的?可以是某些无法无天的贼寇,比如说:黑山贼。”
丘不来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过来,一拍大腿:“乔装打扮,冒名顶替。”
丘不归大笑:“小郎此计,正合我意。”
丘不嫁兴奋地道:“易容装扮,我最拿手,这事便交给我去做。”
陈晋没意见,只叮嘱道:“你不能用鞭子。”
丘不嫁笑道:“对付这些三脚猫的差役,哪里用得上鞭子?赤手空拳即可。”
陈晋忙道:“那也不行,虽然是假的,可也得装像点,用朴刀吧,我杀的那些黑山贼,多用此般武器。
另外,要堵就堵远点,定在官道口处最好。”
“行。”
丘不嫁答应得干脆:“我现在便去。”
她是个爽利的,说走就走。
对于她的本事,陈晋自不用担心,需要担心的是,把差役打跑之后,闹出黑山贼的传闻,苗佳峰就有借口调动军伍兵甲了。
丘不归似乎看透了他的忧虑:“小郎,你尽管放心,即使调动兵甲来,他们也不会找庄上的麻烦,找不到黑山贼,自然便会退走回营。
这不仅仅是职权的问题,还在于,我并没有死。”
陈晋立刻心领神会:“确实如此。”
这事由头,起于悦来商行的“贩卖走私”
,此罪府衙可以派人来查,但军伍兵甲可不会管。
而且丘不归担任都尉多年,可不是白当的。
他若是死在黑山贼之手,另有人取而代之,结果可能会发生变化。
然而他活了过来,又是不同。
丘不归继续分析道:“苗佳峰空降到此当知府,可以说毫无根基,他最大的名义依仗,便是这副官身。
他能驱驰班头衙役为其所用,却命令不了军营兵甲,更叫不动巡捕司。
我与杨荣相识多年,有些交情。
这份交情让他在情况未明之下站队,很难。
但至少能做到中立,不会与我为难。
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如果能做到不为难,就已经很好的了。”
陈晋深以为然,人情世故的东西,其中很重要的一个道理,便是不能把自己太当回事,更不能把别人不当回事。
丘不归又道:“我所担忧的,是不知道苗佳峰会带着多少人来,又是些什么样的人。”
外放为官,不管级别高低,身边肯定会带着人的,不仅仅是长随奴仆那些,更会有侍卫保镖之类,否则的话,万里迢迢,如何能保证平安抵达?
苗佳峰上任来,不动声色就算计了丘不归,更表明他不是一般的官宦,而是有着特殊出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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