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口再不擦药就快要炎了。
于是她递给长渊药膏。
“在后背,你帮我看看。”
说着,她背过身去,把头拢到一边,将外衣褪去一小半,露出断掉的那一半肩胛骨的位置。
清冷的月光洒在后背上,却能看到后背一块又一块的伤口。
长渊看到她的伤口,心头的迤逦情绪便褪了一大半。
后背的外伤触目惊心。
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有的地方结了痂,有的地方却在炎。
他一点点帮她擦着药膏,神色专注。
后背上时不时的一点冰凉。
云姝能感受到长渊的手,他似乎怕弄疼自己,下手极轻。
可就是这样,伤口上敷上药膏的细细密密的疼和凉,再加上他手指时不时的触碰。
才让她感觉要命。
她竟然不合时宜地想,要是这手,放在别的地方,是什么感觉?
————
上个药,两人都并不平静。
但云姝自来到圣灵大后奉行的宗旨就是:没什么比吃喝玩乐更重要。
所以哪怕心头有些异样的感觉,面对温暖软和的床,她没有任何抵抗力的把这些情绪抛之脑后了。
这些天在外历练,她算是明白了,历练不等于‘旅游’。
吃不好睡不好不说,还处处有些危险。
像这回遇到这条蛟龙,差点就把她小命搭进去了。
要再有下回,可不会那么幸运被救了。
这些天也着实累极了。
长渊给她上完药,她便溜进被窝,倒头便睡。
长渊关上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这个修为,并不太需要睡眠。
于是他打坐闭目养息。
可闭上眼,脑海中根本静不下来。
一会儿是她雀跃奔向自己抱住他的样子,一会儿是她轻褪外衣香肩半露的模样。
他睁开眼,有些怔神。
他突然想到先前在言玉那看到的人间话本子。
那上面,是怎么说来着?
他微叹一口气,闭目养神不成,他走出门,揪起一只正在打呼噜的猫。
“同本尊说说,这段时间都生了什么?”
————
云姝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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