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夫人,我今年九岁了。”
“可读过什么书吗?”
……
堂中女孩皆安静下来关注这边的情况,阿汝和谦芳也不再吃东西,认真地听那女孩如何回答吴夫人的问题。
听到吴夫人的问话后,女孩儿们都松一口气,之前她们听闻这位夫人才学颇高,以为考核的时候会出些题来让大家答,遂都有些紧张。
谁知吴夫人的考核不过是问读过什么书、背两段出来听听、有无学习其他技艺、有无爱好等寻常问题。
那女孩儿因紧张,背《诗经》中的《采薇》时结结巴巴,背到“忧心孔疚,我行不来”
时,更是将后面的忘得一干二净,她窘迫地低头回想,但越想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想不出来,一张小脸渐渐憋得通红。
吴夫人拍拍她的手背,柔声道:“能背出这些已经不错了,快回位置上喝口茶吃点东西吧。”
女孩儿如获大赦一般,向吴夫人行过礼后便急忙回到之前的位置上。
阿汝暗暗为她感到可惜,虽然她经事不多,但也看得出来吴夫人不会收用这个女孩儿了。
接下来的几个女孩儿均表现稳定,回答问题时丝毫不乱,有一个还当场做了一诗,但这些女孩儿都不免有刻意扮稳重老成的痕迹,而这个年纪本该有的灵动却被掩藏起来,吴夫人看见心里很是可惜,已暗暗将她们排除。
到阿汝时,吴夫人照旧是问那些问题,但问到“读过什么书”
时,阿汝却是答:“回夫人,阿汝只认识几个字,也没有读过什么书,不过我会背一段三字经和两诗。”
其实这句话是昨晚顾砚眀教她的,阿汝一字不识,吴夫人本就聪慧,根本不可能瞒住她,与其让她考问出来,不如先自己承认。
顾砚眀知道师娘是个洒脱之人,才学并非她最为看重的考核项,是以阿汝若说出实话,反而可能会让她欣赏阿汝的诚实。
闻言,吴夫人有些吃惊,一是在其他的女孩子都极力表现自己博学多识的时候,阿汝竟直接告诉她自己所学甚微,实在勇气可嘉;二是以她和苗氏的交情,对阮家的情况也有所了解,据她所知,阿汝的娘亲还在时便时常教导女儿读书认字,不可能到现在只学了这么一点,背后怕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但她很快便恢复淡然,问:“为何到现在才学这么一点东西呢?你不喜欢读书识字吗?”
阿汝连忙摇头:“我喜欢读书认字的,只是前一阵子,我把以前学的都忘了。”
堂屋里其他的女孩儿听罢都笑起来,均觉得这个水平就敢来报名也忒有勇气,而且她说的这个理由也实在太蠢了,这不就摆明了承认自己懒嘛。
吴夫人更感疑惑,这个理由着实太荒唐,要么证明这里面有什么奇怪的事情,要么则证明阿汝并不喜欢读书,长久不曾温习才导致遗忘。
她知道苗氏的人品,不会夸大其词,但忽然她想起前一阵子听到的传言,说顾家准媳妇儿大病一场后性情大变,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可即便有关,吴夫人也不太相信,遂暂且将这个问题放到一边,温声道:“那你把那两诗背一来听听呢。”
阿汝便将陶渊明的《饮酒》挑出来,学着昨晚顾砚眀念起诗句时候的语气神态,慢慢背了出来。
这却是她自己学来的,当她明白诗里的意思后,就现顾砚眀念这诗的时候,神态和语气都与诗的内涵十分契合,便默默模仿了下来。
吴夫人微微一惊,她心性聪慧,如何看不出这诗是有人刻意让阿汝背下来讨巧的,但阿汝念这诗的时候,却能将诗里的精魂把握得那么准确,这让她感到有些惊讶。
尤其是念到那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时,她竟能将那种悠然洒脱的气质和语气均准确的表现出来,可见这孩子在才学上的领悟力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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