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人很疲倦,可思维活跃怎么也睡不着。
像想起什么似的,她又爬起来下楼,在后备箱里把今早上穿的舒执聿的衣服拿出来。
她衣帽间最角落的地方,有一个小箱子。
箱子里全都是舒执聿的东西,曾经舒执聿给她的作业本上写的批注。
曾经舒执聿用过的手帕,摔坏了的眼镜。
角落里,还有一个小盒子,她指腹轻轻在盒子上划过。
想起舒执聿嘴角带着一块儿伤,不客气地问她,“喂,昨晚我们打架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一条项链?”
她矢口否认,“没有。”
都是他的东西,丢掉舍不得,却也不敢拿出来摆着。
如今又多了一套衣服,她有点儿觉得自己像贼。
扯了扯嘴角,她起身准备回房,门铃声冷不丁响起。
她看了看时间,深夜三点半。
故不故意都挡不住
门铃一遍遍的响,在寂静的夜晚分外刺耳。
她下楼打开玄关处的楼宇摄像头,一眼就看到了男人线条紧绷的侧脸。
哪怕没有露全脸,她也知道那是舒执聿。
她深呼吸一下,身体抵在墙上迟迟没有开门。
她不开,他就一遍遍的摁门铃。
前些日子把他的东西清空了以后,她就把电子锁的密码改了,不然他可能会直接进来。
霍青栀干脆转身上楼,装睡着了听不见。
刚走到二楼拐角处时,门铃声突然停了,她脚步顿了下松一口气,折回卧室。
但她却忘了,舒执聿跳她窗户进来,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窗外的小院子虽然围了一圈栅栏,但凭着舒执聿的身手想跃进来不是难事。
白色的纱帐被突然开了的窗户吹动,一股冷意进来,缩在被子里的霍青栀眼皮微颤,闭上装睡。
卷挟着冷意的人到了她床边,并未喊醒她,扒掉了自己衣服掀开薄被上了她的床,在后面拥着她。
三年来,他在这儿留宿的次数很多。
所以在他离开这段时间,霍青栀睡得不是很安稳,有些习惯了他的存在。
但今天他突然来了,她竟也开始不习惯。
杂乱的心情让她身体紧绷。
他头埋在她后颈,嗓音带着倦意,“故意不给我开门?”
“故不故意都挡不住。”
霍青栀的手腕被他扣着,他强而有力的臂膀也穿过她纤细的腰肢,把她紧紧拢在怀里。
她甚至连动一下都很费力。
舒执聿的心跳强而有力,像是在她耳畔跳动一样清晰。
他只是来睡觉的,没一会儿就呼吸平缓,热气往霍青栀颈间喷。
霍青栀被抱得身体僵硬,又渐渐软下来,好一会儿才把他的手在腰上拿开,平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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