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架势摆开,如今隐姓埋名混在督察司医署吃皇饷的老者,笑眯眯的假意摸了摸顾玉昭的脉象,又敲了敲她包扎得跟粽子似的‘伤腿’,然后假模假样的开了一张方子,叫她务必每日一碗。
顾玉昭偷眼瞅见那方子上一味比一味苦的药,皱起了整张小脸。
出于对已退休大佬的尊敬,顾玉昭自然不敢接了方子不喝,只能苦着脸、可怜兮兮的试图卖萌:“辛医官、辛爷爷,您行行好”
“这方子,您要不帮再改动改动?”
“少那么几味苦的?”
“哼”
辛曾‘九屠鬼医’现诏狱医署退休老头医官从鼻孔中哼出一口气,说:“我瞧你虽脉相生机旺盛,却肾阳生不足,乃上蹿下跳的虚火之症……该治治了。”
‘该治治了’这几个字的语气有点怪,顾玉昭心里咯噔一下。
她抬眼对上了辛医官的表情,试探着问:“那我下旬休沐再来找您瞧瞧?”
“可。
但必须得吃完这副方子,才有‘下回’,”
辛医官不甚在意的说,收拾完医案便要离开,“若你小子耍滑头,敢吃不完……”
顾玉昭立刻垮下一张小批脸。
一旁的顾仁淮瞧得开心,十分乐意看到这个装病的小坏蛋吃瘪的样子。
顾玉昭心里却是在盘算另一桩。
这位曾经的‘鬼手屠医’,现江湖隐退的辛老头,在第一次为她把脉时,就知道了她真实的性别。
但却不知道什么缘故,不但未透露半分端倪,并且还在顾仁淮面前屡次帮她遮掩。
甚至还为她配置过一批改变体质的药丸,需要急用时服下,使得寻常医者根本无法从脉相上判定她非男子。
她日渐年长,女子模样也会愈突出。
贺真人与自家老头子交好,肯定不会给她配置太虎狼的药,唯恐伤了根基。
但这位亦正亦邪的辛老头就不同了,只要她给得出他感兴趣的东西,‘鬼手屠医’就能提供她想要的任何帮助。
如今这一试探,竟是意外之喜,倒算应了她下一次要求。
她得好好想想,这次机会应该去‘定制’一款什么药效的方子?
待送走这位大佬之后,顾玉昭与她九叔两人独处。
顾玉昭开口打破沉闷,语调可怜兮兮的:“九叔,辛医官的药,能不能……不喝?”
“我知道错了,”
她抬眼看了一眼九叔的表情,道:“我都入仕了,您别再用这种法子治我呀”
进了凤栖院一直没说话的顾仁淮,这才露出一点笑模样,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斥骂了一句:“小滑头,可长点心吧,治你?”
“治你犯得着我专门来一趟?”
“随便叫大小武来一个人,把你押走不好么?”
顾玉昭委屈兮兮:“九叔——”
顾仁淮把手缩回袖中,摸了摸刚刚敲击这个小家伙额头的食指关节,瞅着小郎君故意做出的这副委屈兮兮的样子,心脏砰砰狂跳。
他的昭昭长大了,却一如小时候那样依赖他。
顾仁淮清咳一声,压制下那种又酸又胀又喜悦无比的微妙心情,聊了几句此番前来要办理的正事,然后取出一卷空白的卷宗。
他展开到卷宗的末端,指着空档处道:“这份押你先画了,待太子府和东宫的调查都处理完毕之后,我再代你填上证词。”
他说得轻描淡写,对于足以让永京上城涉事的诸家贵族昼夜不得安眠的诏狱证词,提起来却跟打理自家后院的账册一般的轻松。
瞧着眼前这份空白的诏狱词书,思及刚才‘太子府’、‘东宫’、‘待处理完毕’等字样,顾玉昭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其中三分是因为事涉太子、但另外却有七分是因为顾仁淮如此行事无忌。
她知道他如今权柄在握,但却没料到竟然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在督察司三司独立互查的情况下,能做这么大胆到狂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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