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崇宁三十一年,在龟兹王绛宾的支持下,由睿安公主上书南燕皇帝,在西域设立都护府,管理西域各国的行政事务,这标志着南燕终于对西域国家开始行使主权了。
睿安公主在北溱三十多年的努力,所付出的心血终于有了回报。
就在所有人都在艳羡她如今的风光之时,不料命运却给了她一次沉痛的打击。
就在同年夏,慕容梓羿突然发病身故。
他走得那样急,抛下她孤儿寡母,独自去面对那未知的风雨。
自慕容梓羿身故后,萧晨月仍久久走不出丧夫的悲痛。
这已不是她第一次承受丧夫之痛,可这一次却比上一次更难熬。
她痴痴地守在他的灵柩旁,目光涣散,不言不语,仿佛一尊木雕泥塑,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临川静静地跪在父皇的灵柩前陪伴母亲。
她知道父皇对母亲用情之深,也知道父皇的突然离去对母亲的打击有多大。
父皇身体素来康健,如若不是为救她和母亲,断然不会中毒早早便故去。
她和母亲欠他的情,永远都没有机会偿还了。
“父皇。”
临川朝慕容梓羿的棺木磕了三个头,静默道:“父皇,临川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母亲的,您就安心地去吧!”
她轻轻揽过萧晨月瘦弱的双肩,母女二人相拥而泣。
慕容梓羿的灵柩在宫里停灵七日,萧晨月挥泪告别了丈夫,将他的棺木送往京城西郊的陵园安葬。
但萧晨月并未将灵堂撤去,她要时时祭奠他,将他永远记在心底最深处。
操办完慕容梓羿的丧事后,萧晨月因连日劳累走路已摇摇欲坠,刚一进得宫门,便见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立在她眼前。
“九郎?”
难道真是他回来了?萧晨月疑心自己是在做梦。
“睿安公主。”
那黑衣男子转过身来盯着她,目光中透着一丝狡狯,正是慕容隆庆。
“隆庆?”
萧晨月疑心自己眼花:“你……你来做什么?”
“做什么?”
慕容隆庆哈哈大笑:“我来做什么……别急啊,你一会就知道了。”
罢他拍了拍手,却见几名北溱亲贵悉数到场,皆向他恭恭敬敬地俯身行礼,齐声道:“参见帝君!
吾等愿誓死追随帝君!”
“帝君?”
萧晨月疑心自己听错,双腿发软,扶着墙根才逐渐站稳。
静默了片刻,她转向那些北溱亲贵,一字字道:“帝君故去前已下诏立慕容桓恩为皇嗣,已决意将帝君之位传给他,诸位也并未反对。
而如今帝君尸骨未寒,你们不能违背他的遗命,另立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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