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他所料,众人皆认为此举不可行。
“殿下为何属意锦州,那等蛮荒之地,完全可以在入主历州之后,随意拿下便罢。”
一直在沉思的傅泓突然开口,漫不经心的语气中全然是对锦州的不在意,坐在他对面的姜泽抬眸,有些疑惑的看向他,而他则在话音落下之际便端起茶盏,遮掩了脸上的神色。
其他人或许没有看到他们二人这一番的眉眼官司,但居于上位的虞煜却看得一清二楚,他本来对傅泓的这番话语颇有疑惑,实在不像是一个以谋略闻名之人所说出的,然后两人的一番做派,让他瞬间明了。
老头子这是在试探自己呢,想看看自己的这一抉择,到底是通过了深思熟虑还是一时兴起。
而除了姜泽,其他人似乎都没有意识到这点,纷纷觉得傅泓的提议言之有理,相比历州,锦州可不就是一个可有可无之地,殿下若是喜欢,大可如傅泓所说的那般,入主历州之后再将其拿下,反正历州可卡着锦州的嗓子眼呢,完全不用担心拿不下的问题。
“殿下,傅公所言极是,若喜锦州,完全可待入主历州整合了了兵马之后再做图谋,其时两军合一,我们的势力将在南疆无人可敌,取下锦州,不过探囊取物,完全没有必要因小失大。”
虞煜看着异口同声的群臣,只觉头疼,原本以为就原主不聪明,没想到他下面的属臣也都是榆木疙瘩,整个太子府的架构犹如一个草台班子,运行至今怕是全靠傅泓和姜泽在其中拉扯。
这也是没谁了,难怪会早早的出局,虞煜心梗不已。
“整合兵马?整合谁的兵马?谁又能让孤整合兵马?”
虞煜的一连三问,让一心劝谏的众臣安静了片刻,随后又再次异口同声的报出了那个虞煜此刻根本不想听的名字。
“自然是历州州牧安存德呀。”
什么叫信任,这就是信任,捧着项上人头去成全了别人的霸业之路而不自知。
“你们怎么知道安存德会让我整合他的兵马,他和你们说了,我怎么半点不知情呢?”
气极而笑的虞煜甚至都忘记了自称孤,屈指轻叩小几,木质的脆响敲击在众人心头。
哪怕虞煜此刻面带笑容,显得十分平静,但迟钝的臣子还是觉察到了他的不悦,但大多都有些不以为然,毕竟太子迂直少谋一直都是众人默认的事情,虽不知此刻为何一意孤行退守锦州,只当他被龚守仁吓到了,才想去往锦州那种蛮荒之地以期逃避。
只要劝谏几句,不多时自会打消念头。
“殿下,我们离开历州之时曾与安大人有过约定,他立誓为大雍守好历州,足见其赤胆忠心,我们此番回转,他必定会将历州亲自交于殿下手中,于此无需多虑。”
“赤胆忠心,好一个赤胆忠心,哈哈哈。”
虞煜尚未言语,傅泓倒是先拊掌大笑了起来,让群臣一时面面相觑,不知其因何而笑。
“傅公,殿下面前,还需注重仪态……”
太子宾客中有人轻声劝道,却被傅泓一语怼回。
“仪态你个棒槌!”
“傅公不听劝告也就罢了,缘何骂人!”
文人大多都自认有些风骨在身上,自然受不了半点屈辱,太子宾客被傅泓一语噎了个倒仰,一气之下也呛出声来。
“说的就是你个棒槌,你们这些人全是棒槌!”
傅泓并不将他的愤怒放在眼里,反而对着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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