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一些嬷嬷们正在收拾乐坊里桌面上的剩余点心和姑娘们随手丢下的手帕,乐坊内飘荡着盛大宴会结束后的安静。
而顾婉玉便在这一片安静里,迎着所有人的视线走进来。
她一张瓷白的面被冻的红紫,之前被抽耳光的伤痕反倒瞧不见了,唇边的血也被她自己擦净、鬓也重新拢好,但身上被扯坏的衣裳却难以掩盖。
她是不可能低调的,因她这张温婉出众的脸,因她那受了伤狼狈的姿态,放到何处都引人注目,更何况是乐坊这种最狗眼看人低的地方。
顾婉玉自然知道她们在打量她,在猜测她,在讨论她,那些话一定不会好听,她也隐隐能猜测到,这是那位未见面的妙音娘子给她的下马威。
妙音娘子如果想让她体面,自然能领着她从其余的后门进去,但妙音娘子偏要让她狼狈的出现在人前,让所有人打量她,又让她似是朝圣一般,从台阶下方一步一步的走上去拜见。
妙音娘子就是要借着众人的口、借着这一场势来压一压她。
她本就有求于人,现下再这么走上去,一路请见妙音娘子,她的姿态便会被踩到最低,日后也最听话。
这种手段她见过,以前盛枝意敲打她生意场上、手下那些掌柜的们时便是这般。
后宅里的争端大概便是如此,挪到了乐坊里也一样,女人堆儿里的手段不外乎这几种,万变不离其宗,百计不过人心。
顾婉玉向来聪慧,也天生适应这种人心勾斗,不过几个转眼间,还没见到那位妙音娘子,她便知道,这位妙音娘子一定会收留她的。
如果妙音娘子不想收她,就不会在她身上耍这种小心思。
他们穿过一楼的圆台,穿过二楼的包厢,上到了三楼,一路穿过各种雕花木墙,行到了最深处的一间房。
小厮敲门,片刻后,门内便传来一声娇媚倦怠的声线:“进。”
小厮便推开门,但却并不进,只向里面一躬身、一扬手,示意身后的顾婉玉进去。
顾婉玉便提裙而入。
她是盛枝意亲手养出来的姑娘,胆大性狡,是敢设计杀人的姑娘,虽然输的一塌涂地,落魄到了要来求一个乐坊娘子,却也从不曾怯场。
这处厢房极大,处处飘着浓郁的脂粉香
,此处说是厢房,不如说是个欢乐场,进门迎面最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圆床,其外没有帷帐,但圆床上方有各种绸缎吊索,一眼望去,便能猜测到女子吊在上面的样子。
顾婉玉是与盛山郡有过荒唐岁月的人,自然知道那些男人在床榻上都是什么模样,像是一头吃不饱的恶狼,没完没了。
盛山郡疼爱她,从不曾去故意作弄折磨她,但到了这种乐坊的地方可就不同了,女人就是随人玩儿的玩物,那群男人自然是什么花样都要试试。
顾婉玉的念头一转到这,便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挪开视线,看向一旁。
这厢房临窗,从窗内往外看,正好瞧见窗外粼粼湖景,而在墙面旁,放着一套梳妆桌,在桌后正坐着一个女人,背对着顾婉玉上妆。
顾婉玉只能瞧见一个纤细的背影,以及镜面内倒映着、露出来的半张面颊。
妙音娘子是个极娇媚的女人,鹅蛋脸,狐狸眼,肤如凝脂,眉如弯月,顾婉玉进来时,她正将唇瓣点上胭脂。
顾婉玉见了她便行礼,双手交叠间,向下一屈膝,道:“晚辈婉玉见过妙音娘子。”
妙音样子眼睛一侧,在镜子的映面中回头瞧顾婉玉。
顾婉玉最开始与那小厮请见时,她便已经知晓了,但她故意将顾婉玉晾在湖畔许久,又趁着这时间去差遣人打探了顾婉玉的事情。
她的人去的太晚了,只打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什么“府内兄妹乱情”
、“一路给人家正头夫人磕头”
、“逃跑又被抓”
之类的事情,听着就让人心里紧。
妙音娘子与柳惜娘早些年是好友,一起在男人们的床榻间游走,但是后来柳惜娘成功爬上了顾云亭的床榻后,借着顾云亭洗白了身子,在大宅院里当了个贤妻良媳,为了讨顾云亭和顾老太君,她就利落的跟过去那些姐妹断了联系,但是因为在顾府日子过的又不怎么好,所以柳惜娘又开始去找妙音娘子。
因为这件事,妙音娘子还颇怨柳惜娘,觉得柳惜娘心狠薄凉,攀上了个男人,便不顾过去的姐妹情谊,但后来得知柳惜娘也没过上什么光鲜亮丽的日子,进了顾府后连个妾身份都没有,生了个女儿,却也只得了一个含含糊糊的“养女”
身份,日子过得也不好,妙音娘子又舍不得怪她了。
他们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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