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恂哼了一声,转头看不远处。
郊狼匐卧在地上,偶尔懒懒的晃一下尾巴。
浅棕色的垂耳兔正趴在它身上专心的一点点薅毛,薅到一大戳毛就蹦蹦跳跳的到地毯角落,小心的堆放好,再回到郊狼身上继续薅。
看来是又假孕拔毛筑巢了。
真可爱。
纪恂看了一会儿,然后回过神,迅速扒饭!
!
吃完饭纪恂就跑回卧室。
他站在窗户边,看妈妈走去了傅家。
傅家那么大一栋宅子,大晚上的,就亮着二楼孤零零的一盏灯。
傅书行来开门了。
纪恂立刻举起手里的望远镜观察!
“恂恂这孩子,不晓得在瞎忙和什么,每天一吃完就把自己关卧室,也不知道来陪陪你。”
傅书行下午才被纪父敲打了一通,不知道纪母此行目的,他说:“是我最近忙训练,没时间陪他。”
纪母问:“训练很累吧?”
“还好。”
纪母笑,看一看傅书行的脸色,刚刚聊的两句,她对傅书行的情绪稳定有了个大致了解,便提起手里的篮子说:“伯母晚上炖了排骨汤,他们爷俩不给面子没喝多少,我就把锅里的盛来给你,也好补一补。”
说着就递给傅书行。
“谢谢伯母。”
傅书行伸手要接。
纪母立刻诧异,很关心的问:“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傅书行微顿,面不改色道:“加训的时候被划了一下。”
“这么不小心?快给阿姨看看。”
傅书行下颌微微咬紧。
纪母神色温和的看着他,问:“不方便吗?”
傅书行沉默了片刻,还是侧身让纪母走进大厅,然后把缠着手掌的绷带拆下来。
伤口刚刚裂开过,原本因为血迹硬化的绷带被浸湿软化,可以很轻易的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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