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麻布带都被鲜血浸透了,显然伤的不轻,吕布当即挥了挥手,身后曹性递来一个边缘被蜡油封住的竹筒,“这是我吕家祖传秘药,涂于伤口处,有活命功效。”
酒精来的,不过吕布这么说其实不算夸张。
在这个年代,不要说破伤风之类的了,普通的伤口都可能引感染就要了一条人命。
这医用酒精别的作用没有,好歹给他消个毒,感染的风险会大大降低。
握着竹筒,刘辟怔怔看向吕布,喉咙里好像堵了什么,想说话却说不出口。
甭管他出身是不是草根,人现在是兖州牧、温侯,跟他们的身份那是云泥之别,大老远跑过来竟然就是为了给自己送药,好像从来没有人对他这般好过,一时间有些哽咽。
“多谢温侯了。”
还是何仪主动开口,黄邵他们几人便是跟着作揖,对吕布的好感也是直线上升。
“诸位客气了,孙将军年轻气盛,我猜想今日的事情必是会责备于你们,无妨,接下来的几个县城,你们若是不便,我可代劳,当然了,还是要尊重你们的想法。”
我不是要跟你们抢粮草军械的,我就是关心你们而已。
这下,几人对吕布观感更好了,他们都是一群最底层为了活命拿起武器的人,一直以来就被官家所鄙夷,这也是袁术和孙策看不上他们的原因。
这群人最缺的是什么?
物资上当然是粮草军械,可精神上最稀缺的只有两个字,尊重。
尤其是被吕布这样的一方诸侯尊重,让他们觉得有底气抬头做人。
越是这样,他们越不想这份尊重被玷辱,何曼当即表态:“一个黄毛小子而已,他能奈我何,温侯只管休养兵力,备战宛城!”
“对,到时候若是需要我们援手,绝无二话!”
黄邵也豪迈表态。
吕布不怀疑,再煽情一下他们会拉着自己结拜了,但凡事还是要把握分寸,差不多就行了。
孙策肯定是不赞同他们继续攻陷城池,眼下他们的态度来看不像逞强,挺好,矛盾已经构建成功。
接下来,吕布便是说一些有的没的,比方后续要怎么防备曹操的偷袭,他也会从旁策应。
而且有一点吕布还是做的很细,从头到尾他就没跟太史慈说一句话,连眼神交流都没有,这让何仪很欢喜。
没办法,自己喜欢的东西,别人碰一下都觉得是抢,该死的醋坛子。
“不好了,不好了何帅,出大事了!”
几人相谈甚欢的时候,一个小卒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
“生何事?”
何仪怒目问道。
“弟兄们弟兄们用过晚饭后,好些人都倒下了,口吐白沫、抽搐不起,医官说是中毒了!”
“什么?中毒了?”
黄邵被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不知道啊,怎么办啊各位渠帅,我们就三四个医官,顾不过来这么多人啊!”
“走,瞧瞧去!”
几人一股风似得跑了出去。
剩下吕布、张辽、徐庶他们几人对视了一眼,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徐庶,“不好,他们被曹操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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