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个份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吕布重新复盘了一遍,从关中到北国,从徐州到淮南,自觉该做的都已经做到了,便没再补充,站起身来对着陈宫说道:“家里的事就辛苦公台了。”
“预祝温侯旗开得胜。”
一切安排妥当,明日便要出征,吕布特意把严氏和貂蝉都唤来一起用膳。
其实,家的感觉还是要有,哪怕外面风起云涌,吕布觉得,港湾的温暖总是不能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者身上自挂的特性。
自从纳了貂蝉为妾,这样的用膳已经极少,除了守岁时候,都是各自在各自的房里待着,以至于这顿饭吃的气氛有些怪异。
不过看的出来,严氏显然更高兴些,尤其是吕布主动为她夹菜,更让她心头一暖,夫君自从纳了这小蹄子,就再没这般温柔了。
以至于哪怕讲究寝不语、食不语的年代里,严氏还是没忍住邀功般讲着自己提炼了多少符合吕布要求的医用酒精。
其实这方面貂蝉也没少费力,但她可不敢在严氏的面前邀功,反而是一脸羡慕的夸严氏能干。
吕玲绮年方十三,算不得亭亭玉立,还在长身子,但姿色绝对是一流上,就是不爱说话,专心干饭。
家宴结束后,严氏很懂事的带着吕玲绮去了炼房,主打一个为夫君分忧。
貂蝉则是主动的为吕布放满了一大桶水,铺满了花瓣,为吕布宽衣解带后便像往常那样转身离开。
这一回,吕布主动拉住了她。
“夫君?”
貂蝉有些茫然。
烛光摇曳,被蒸汽汗湿了缎衣的貂蝉彰显着她的过人之处,吕布柔声道:“其实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也挺辛苦的。”
“能为夫君分忧是妾身的荣幸。”
原本以为只是安慰,可吕布下一息便是公主抱的将她也搂入了木桶之中。
看着吕布炽热的目光和起伏的胸膛,貂蝉有些失神。
她一度以为现在的吕布对这些事情早就失去兴致了,满脑子都是功名与大业,否则又怎么会半年时间都不碰自己呢。
可是这一刻,吕布眸子里的侵略让貂蝉面若桃红,这种久违的感觉竟让她不知所措。
“应该说,到今天为止,我才算有时间停下来做点自己想做又一直没做的事”
吕布的腔调有些含糊。
貂蝉会心一笑,像一条水蛇缠了上去,木桶内的涟漪一阵接一阵。
酣战一夜的吕布,第二天醒来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有些颓靡,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竟是神清气爽的,“看来适当的释放,有利于提升我的气质吗?”
披甲出门,三军齐聚南门外,待的骑着高头大马、手握方天画戟的男人出来,众人自呐喊:“必胜!
必胜!
必胜!”
“出!”
一声虎啸,吕布没再回头去看站在城关走马道上送别自己的严氏、貂蝉和吕玲绮。
前方的路,还很漫长,已经被改写的历史,每一次出征都将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细节上的把控是只能临场应对的,但大局上的部署吕布自觉已经做到位了。
剩下的,就是看他们的演技了。
当然,自己免不了是要推波助澜的,这一点吕布自信能轻松拿捏小小孙策。
毕竟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跨江,智囊团里周瑜、鲁肃都不在,说透了就是莽夫一个。
想到这里,吕布不由兴奋的转动手腕。
南阳,曹操,孙策,我吕奉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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