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哥哥的母亲,是我父亲的初恋,也是母亲的姐姐,我的姨妈,纤凝。
姨妈生下了我的小哥哥,将修留给了我的父亲,而在一年之后深渊爆,纤凝姨妈成为了使徒,一手改变了地表的环境,让弗楼沙的大家再无法生存到地表之上。
身为使徒的孩子,我的小哥哥从小就遭遇了很多不公的待遇,可纤凝姨妈毕竟是父亲最爱的人,他还是尽力给了小哥哥一个安稳的环境。
可是,不恨又是假的,所有人再不能屹立于大地之上,哪怕人们当着我的小哥哥的面,亲手斩杀了那个使徒,可人们的恨意不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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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就这样怀揣着矛盾的心情,既讨厌我的小哥哥,却又把他保护得很好,一直以来很少有人知道,曾经的使徒还留下了子嗣活着。
亲眼目睹过母亲在自己的眼前死亡,而我的小哥哥身为罪人的后代,无时不刻都在遭受着家族的恨意,难怪他晴朗的目光中总是带着忧愁和伤痕。
可是,深渊笼罩了巴斯塔,几乎知晓这一切的人都被彻底葬送了,从此之后,我的小哥哥可以作为一个真正的普通人活着了。
每日的闲暇,与朋友的陪伴,等着我的回家,在那段日子里,我的小哥哥的笑容很是晴朗,温和的光芒有时候就会耀眼起来。
而那个时候,他也不会太过安静,我也能感受到我的小哥哥还活着。
我本来以为,以后我们的生活就会这样下去了,从此之后不再结婚,我的世界只有他,他的眼中只剩下我的倒影,一切的温和融入水里,平淡如常。
可直到那一天,我未曾预料到的灾难,降临到我的人生。
那是我第一次直面深渊,却是我今生永远无法忘记的深渊。
那一日,飞鸟哀鸣,洁白的云朵铺满了天际,按照预定程序运转天象的阿罗伊,诡异地下起了大雪。
雪可真大啊,站在科研所外,我还正感叹着这突如其来的雪,却反而被薇塔和丽德尔一把拉住身子,以最快的度逃离研究所。
跟在路上迷迷茫茫的我,从她们的对话中逐渐得知,翻飞的风雪和飞鸟的哀鸣,一如那空中流荡的洁白云海,都是今日本不该出现的景象。
除了使徒,没有任何生命能够做到轻易的改天换地,更别说这里是阿罗伊,是弗楼沙的都城,大家最后的精神信仰之城。
跟着跑到马路上之后,我这才知道,这场轻柔的大雪,究竟有多么的恐怖。
羽毛的大雪封冻了所有的设施,几乎任何交通工具都无法再次使用,在薇塔和丽德尔的商议下,她们带着我,朝着安置父母的精神病所而去。
只是一路上,我多少都心不在焉,这场灾难爆的时候,我们看到一路上不少的人和动物,化为了亡者(死士)和深渊兽(崩坏兽)。
那些以空中飞鸟居多的,凭借着猝不及防的高机动性,让阿罗伊瞬间化为了悲剧的都城,一眼望去再看不到弗楼沙的精神象征。
就连中央广场上那朵最大的海金花雕塑,也早已破碎不堪,好似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我们文明的结局,可那时候我什么都没有在意。
我只是在想着,生了这样的灾难,我的小哥哥他,一个人如何了,他现在安不安全,他是不是也在担心着我,我又该如何才能再见,我的小哥哥?
直到抵达精神病所之后,丽德尔告诉我,科研所曾经在这里,留下了一处紧急逃生通道,她们来不及管其他了,只能拉着近在眼前的我,以第一时间尽快逃生。
来自于深渊的恶魔,使徒,那不是我们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孩,可以抗衡的存在。
在薇塔启动地道门的时候,我看到了我那许久未见的父母,他们的精神状态更糟糕了,早已认不出我是他们曾经的骄傲。
只是,他们口中念叨着,恶魔来了,恶魔没死,他来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他活着。
我很在意这些话,因为现在的我知道一些东西,我的小哥哥,是使徒留下的子嗣。
那个使徒,也是我曾经的姨妈,她名纤凝,正如她的名字那样,在成为使徒之后,她操控着云海,改变了弗楼沙的大气层,直接影响了整个地表的气候环境。
因为那是他们在无法看见光明的罪魁祸,所以从小到大,家族里的每个人都恨透了我的小哥哥,而我一直并不知道,哪怕我知道了也不在意。
我的小哥哥是个很好的人,他温柔的不像是那些毁灭世界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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