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时候他都忽略了她的感受。
但骄傲如陆薄深,虽然有时候心里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嘴上出来的话却十分欠揍。
穿起外套,他想回家,看看她。
回到家江浅浅并不在,陆薄深问保姆,“她去哪儿了?”
保姆回答,“太太中午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接到陆薄深电话的时候,江浅浅正在疗养院陪着江江画画。
自从上次江江发病摔破额头,她始终放心不下,生怕他再出什么事情。
今一有空,她就来看江江了。
好在江江精神状态很好,额头上的伤口也已经快好了。
自从江江生病,他的想象能力和对颜色的感知能力就好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他总能画出图案简单,配色大胆,但是构图却十分复杂的画。
他画画的时候,十分安静,一坐就是一整。
每每这个时候,她都觉得他完全恢复了。
怕吵到江江,江浅浅拿着手机绕到楼后面的空地上接电话。
“喂,陆总,什么事?”
陆薄深听着这礼貌又疏离的口吻,不出的心塞,“你去哪里了?”
“我在疗养院陪江江画画。”
“什么时候回来?要我去接你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江浅浅不信他有这么好心,“不用了,陆总时薪这么贵,我可雇不起。”
“免费的。”
“陆薄深,我劝你正常一点。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在我面前就别装了。”
信任一旦崩塌,就再也无法建立,他在她心里毫无信用可言。
一句话,陆薄深刚刚整理好的情绪又被挑的高涨了起来,她是第一个敢这样对他话的人。
不等江浅浅再话,陆薄深直接挂羚话。
她勾了勾嘴角,果然,没安好心。
再回到江江身边,发现有一个穿着义工服的年轻男子正和江江并排坐在一起。
他手里拿着一幅画给江江看,江江笑得灿烂,她已经很久不见江江这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