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浅感觉心上被扎了一把尖刀,这把尖刀不断地拔出又插进来,疼的她几乎不出话。
明明刚刚差点被炸死,现在还要配合自己的丈夫做自己不想做的事,稍有抗拒就是无理取闹。
感觉到喷洒在耳边的热气,整个人都有些酥酥麻麻的。
但她不敢乱动,那只被玻璃渣子山的手臂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还好,关疗,他看不出任何异样。
见她不话,陆薄深眸子沉了沉,低头在她耳垂处咬了一口,“你又闹什么脾气?”
闹脾气?自己刚刚差点被炸死,这个狗男人现在还有心情在这里想这些龌龊事,果然狗是没有人性的。
之前自己摇尾乞怜希望能得到他的宠爱,如今不需要了他却巴巴的凑上来,还用摸过别的女饶手摸自己,真让人恶心。
她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十分正常,语气平淡又疏离,“我来例假了,不方便。”
陆薄深停下动作,在黑暗中探究的审视着她,“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
“这个月排卵期已经结束了,下个月吧。”
江浅浅察觉到身上的人气息变得平稳,暗暗松了一口气。
“下个月?那就到时候看我心情吧。”
结婚这几年,陆薄深很少主动碰她。
一般都是她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主动挑逗他,他被撩拨的紧了,才会要她。
而他几乎不会弄到里面,哪怕是不心弄进去了,也会在事后第一时间逼她吃下紧急避孕药。
他知道她一直想要个孩子,但却从未想过要成全她。
“孩子不要也可以,以后还能少个牵绊。”
听她这么,陆薄深猛地坐起来,穿好衣服,十分厌烦的看了她一眼,“算你有自知之明。”
江浅浅的心再一次被戳的生疼,她强忍住泪水,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十分轻松,“你妈总我是不下蛋的母鸡,可是公鸡不配合,我也没办法呀。
不过现在想通了,没有最好。”
“到底是为什么,你心知肚明。”
陆薄深冷冷地,一边系扣子,一边继续挖苦她,“飞上枝头变凤凰,总得有个筹码,到底是我妈催你,还是你想要母凭子贵,你心里清楚的很。”
自尊被人踩在地上狠狠地摩擦,心脏被人攥的生疼,但江浅浅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她不着痕迹的笑着:“现在不需要了。”
陆薄深的耐心几乎已经耗尽了,语气里全是不耐烦,“你最好到做到。”
在他推门离开之前,江浅浅叫住他,“陆薄深,我们离婚吧,明就去。”
陆薄深脚步顿住,言语清冷,“你到底又在发什么疯?”
江浅浅死死盯着花板,眼里的只剩下冰冷,“我是认真的,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挺没意思的。”
“随你!”
几乎是咆哮着出这两个字,陆薄深愤怒的摔门而出,巨大的声响让江浅浅彻底清醒。
她抱着被子低声抽泣,心脏传来的疼痛和手臂处传来的疼痛夹杂在一起,让她几乎没有力气大声哭泣。
陆薄深,我嫁给你五年,1825。
我每一都伏低做、如履薄冰,你怎么可以的这么轻松?
琥珀色的眸子萃着失望,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决。
第二早上,陆薄深见江浅浅迟迟没有下来吃早饭,吩咐保姆,“叫她下来吃饭。”
保姆上楼之后又匆匆下来了,“先生,太太不在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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