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浑有些感慨。
“臣信任太后,就是怕太后不信任臣啊。”
冯凭笑了:“丞相总是多虑。”
她一笑起来,温温柔柔的,矜贵得很。
这个帝国最高贵的女人,全天下的男人都要畏惧她,奉承她,向她俯首称臣。
她本该是一个符号,一个代称,偏偏如此生动,造物赋予她高贵的身份和无上权力,又给她贴上了一张美丽的画皮。
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
乙浑也是个很风流的人,颇好女色享乐。
他见冯氏颜色姣美,弱不胜衣地躺在那,模样很堪怜,忍不住就伸出一只手,按在了她腿上。
触手紧致,年轻女子的身体充满弹性的肉感,即使是隔着一层衣裳也阻止不了鲜活喷薄的生命力。
他眼神暗了暗,手顺着那小腿往上,目光转向冯凭,观察她反应,严肃的脸上带出一抹探究和玩味地笑意。
“是我多虑吗?”
他意味深长道:“太后若肯坦诚相待,臣自然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你我之间是否能相互信任,全取决于太后你的意思,臣可做不了半点主啊。”
冯凭不动声色地收了收腿,强忍着不适:“这叫什么话,难道我现在对丞相还不够坦诚吗?我对丞相可是掏心掏肝,所说的句句是肺腑之言呐。”
太后明显,并不接他的暗示。
懂装不懂。
乙浑听到这样的话,本该识趣地笑笑,当个玩笑罢了。
就坡下驴,这样大家都不伤面子。
但他偏就是有点不甘心。
他到了这个地位,权势来说,已经是人臣的顶峰,只差那一步够不着。
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野心,但心底里蛮想睡一睡太后,试试做真皇帝的感觉。
那滋味,肯定非比寻常。
乙浑见她腿动了动,以为是碰到了她的伤,低声问说:“疼了?”
冯凭笑了笑。
乙浑说:“这么点小伤,早就该好了。
你这儿没事,多出宫去走走,见见太阳。
整天窝在宫里病可好不了。”
冯凭笑说:“这皮外伤,又不是伤筋动骨,怎是锻炼能好的。”
乙浑说:“锻炼总有好处,你最近这脸色越发白了。
女人太白了也不好看,还是要有点血色好,看着健康活泛一些。
身体也要强壮才好,总弱柳扶风的,看着像有病。”
这话不客气的,一般人听了都要尴尬死了,太后却很泰然,说:“这是实在话,我也想无事到处走一走,可惜精神不济。”
乙浑说:“太后若想出去走走,等一两个月,朝中得闲了,臣可以陪太后去。”
他一边说,一边手顺着膝盖往上去,抓住了她的一条大腿,声音越发浑浊暧昧了:“太后有想要去哪吗?”
冯凭还未想好要如何应对,忽听不远处有人大叫:“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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