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益没听她说过洛阳话,然而用脚趾头一想也知道是哪里学的。
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然而那却不是他该吃的醋。
李益笑说:“先生想多了。”
李益说:“不过我还有一问,敢问徐先生,娘娘这身体,是否再不能生育了?还能再有孕吗?”
徐济之说:“成孕自然有可能,只是娘娘身体这样,就算有孕,也保不住胎儿,十有还是会再次流产的。”
李益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徐济之说:“还有一件事,我刚也想单独同李大人说。”
李益说:“什么事?”
“娘娘刚用了药,身体会不适,近半年里,要避免房事,至少两个月之内绝不能行房。
两个月之后,可以适量而行。
平日里也要多注意一点。”
李益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这医生的眼睛,就只是脸热:“我记得了,多谢先生。”
厮磨
李益一下午,哪里也没去,就留在崇政殿。
冯凭服了药,等着看药效,一时也没有什么事做,只是在床休息。
李益伸出一只胳膊搂着她,让她半边身体靠在自己怀里:“要是难受就睡一会,反正今天什么也不做,专门休息,我陪你一块儿躺。”
冯凭说:“睡不着呢。”
李益说:“那我陪你说会话?”
冯凭摸着他脸,说:“我身上会不会有味道?”
李益说:“什么味道?”
冯凭说:“就是血的味道。”
李益笑说:“没有。”
他像抱孩子似的圈住她,鼻子凑到她头上闻了一遍,说:“香的。”
他笑着吻了一下她:“有味道我也不嫌。”
冯凭说:“我怕我会流血,待会弄到衣服上。”
李益说:“没事的,脏了洗了就是了。”
冯凭笑说:“你不是爱干净吗?”
李益不解,笑说:“那个又不脏的啊?只是血,又不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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