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呆呆看着,没有反应,眼睛眨也不眨,好像丢了魂似的。
拓拔泓等了好一会,见她仍然是痴痴的没反应,他便默认她是明白了,接受了。
他贴了脖子抱了她,将脸挨着她的脸,一边亲吻,一边摆动身体。
这一夜在雨声和雷声中过去了。
拓拔泓搂着她,在温暖的被褥间沉入甜美的梦乡。
天亮之前,雨声渐稀了。
冯凭醒了。
醒了,她先是迷茫了一会,想起了昨夜的事。
她以为是做梦,然而睁开眼睛,她扭过头,看到了躺在身边的拓拔泓。
这人是怎么来的?
她完全记不起。
梦中的片段和昨夜的回忆交织在一起,她一时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是真实发生的。
她躺在那想了很久,越想越糊涂,进而又怀疑自己现在还是在梦中。
他少年稚嫩的面孔,白皙的皮肤衬着朱红的锦被,显得格外鲜嫩。
浓秀的眉睫,殷红的嘴唇,颜色好像奶皮子似的,是独属于十几岁年纪的干净,让人无法将他和男人邪恶的联系在一起。
她伸手去揭开他身上的被子,他的身体见了光,是雪白的,美好颀长的一副裸。
体,有着平直的肩膀,修长鲜嫩的胳膊和腰脚。
她一眼看到了他腰腹下面,一根通红正刺目地昂举着。
她突然受了极大的刺激,好像他身上长出的是一条毒蛇。
他什么时候长成这样了?她感觉很不可思议,他是个孩子,虽然看着长大了长高了,但也只是看着长大了,其实骨子里还是小。
就是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你还是要看他是个孩子的份上让着他一点,需要关照他的那种。
他不是孩子了。
他感觉到冷了,翻了个身。
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他打了个激灵,顿时也醒了。
两人正面对着,四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一时气氛凝固,谁也没有开口。
她忽然感觉他眼睛圆圆的,一脸戒备的好像某种动物。
过了很久,她没有动。
拓拔泓凑近了,吻住她的嘴唇,伸手抱住了她,头埋进了她怀中。
殿外,杨信早起了,听小宦官说了昨天晚上的事,心就一咯噔。
杨信吃惊道:“昨夜一夜都没出宫?”
小宦官说:“现在还在呢。”
杨信说:“皇上只是同太后夜里谈谈心,留下也正常。
管好你的嘴,别到处去胡说八道,要是让我听到一点不好听的,仔细你的脑袋。”
小宦官说:“知道了。”
杨信说:“娘娘醒了吗?”
“醒了多时了。”
“唤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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