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迈巴赫的话这大概就不算灵异传说了,而是财富秘闻,有些人想暴富想疯了才会幻想有这么一辆无主的豪车可以给他们开。”
舒熠然看着窗外的雨幕,说的话也很真实,“几百万的便宜是不会砸在正常人的头上的,你就是去刮彩票绝大多数情况下也只有谢谢惠顾。”
赫莱尔轻笑:“说的有道理啊,而且今天是平安夜,一切不好的事情都不该生,迷宫的主人也会暂时离开。
哥哥,我不太喜欢吃小番茄,你能帮我把盘子里的小番茄叉走吗?”
她对付的菜是鹅肝,旁边装饰性的搭配上了水果小番茄,舒熠然挺喜欢这东西的,换做平时他肯定不会拒绝。
“我说你突然冒出来是为了什么,你坐着的是路明非那个同学的位置对吧?只要我把叉子伸过去你就会立刻消失场景就变成了我主动从女孩的盘子里叉走东西了对吧?”
舒熠然冷笑一声,觉得自己已经看穿了一切,“还有你上午到底干了些什么?这女孩从一开始看我的眼神就不太对!”
“人家的名字叫柳淼淼,哥哥你可得记好了,毕竟你们上午一起逛校园一起做游戏一起上台表演,你还送了别人相当惹眼的礼物,可不能翻脸不认人。”
赫莱尔捂着嘴唇轻笑,面上满是揶揄的神态,“伱们合唱《稻香》的时候,台下的人可都在感慨你们真是天作之合。”
舒熠然有些无奈,“你到底是在闹哪样啊?”
“哥哥你要是真的不喜欢她,那么玩腻了丢掉就好了,这有什么可纠结的呢?你小时候买过那些玩具,你还记得它们现在都在什么地方吗?”
赫莱尔用手肘支撑着桌子托住下巴,看上去很是随意,她的红唇鲜艳欲滴,吐出的却是极为可怕的字眼,“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漂亮女孩罢了,对于像哥哥你这样的人,不过是一个暂时用来取乐的玩偶,不喜欢的话就随手丢掉,或者毁掉也无所谓。
那么廉价而平庸的东西,何必让你自己感觉烦恼?”
“不是这样的。”
舒熠然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恼怒的情绪,“每个人生来都该是个独立的人,有自己的亲人朋友,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你嘴里所说的什么玩偶。
任何人生都是很宝贵的东西,每个人都只有一次体验的机会。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贬低别人的生命?你把生命和人生当成了什么东西?”
“哥哥,等你长大了,那你自然就知道我说的意思了。
在权力面前,一个人的生命不过是一点微不足道的价值,随手就可以被抹去。”
赫莱尔像是没听出舒熠然话语里的斥责,“就像是你喝的红酒,它们的工艺相差无几,但价格却相差了几千倍,这些高档红酒的附加价值就是权力。
酿酒师的心血、品酒师的称赞、时尚人士的吹捧、上流人士的狂热,这些看不见的东西共同构成了名为权力的附加价值,人们品尝这些酒液,就像啜饮权力的精华,鲜红的,和血一样的颜色。”
“那么在这样的权力面前,一个人的生命、青春和美貌,又能值多少钱呢?”
赫莱尔将一枚闪闪光的金币放在盘子较为干净的部分,金币朝上的一面印着断臂的维纳斯,像是象征着世俗的权与钱将美神本身都放上了交易的天平,“普通人只能看着这些精致的小玩具被别人折断,但如果你拥抱了权力,你就能自己决定她们的命运,你可以把她们丢进泥潭里,也可以擦拭干净放在典雅大气的收藏架上。”
舒熠然一时没有说话。
赫莱尔将金币抛向舒熠然,“哥哥,这就是世界的真相,坐在你面前的女孩是个钢琴过了英皇八级,家里条件还很好的小公主一样的人物,但在我看来,她最多是个只值一个金币的玩具罢了,我只花了半天就基本搞定了她,接下来要怎么处理这个玩具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用这枚金币当凭证,将她送给你了。”
脸上青筋暴起,舒熠然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怒气,猛地拍桌而起,全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
赫莱尔凭空消失,烛光下他只看得清楚子航、路明非和柳淼淼的脸,都带着错愕的表情。
舒熠然这才反应过来那个丫头绝对是故意在激怒他,现在他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就说菜太好吃了他是在拍案叫绝?为什么赫莱尔这么热衷于捉弄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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