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小姜告诉了他一件事。”
“什么事?”
“因为外面吵吵闹闹,他问小姜生了什么,小姜告诉他衙门正在找肋下有新鲜刀伤的人。”
刘贵枝大惊,手一松,不觉中放走了柴有味,“你的意思……辰慧可能是因为害怕衙门检查的身体才逃跑的?他……”
“不是有鬼还能是什么?”
柴有味重新加快脚步,晨露寒上的时间里,额头走出一层薄汗。
若不是因为肋下当真有伤,听到要检查肋下刀伤的消息何故要连夜冒险逃走?怎么看,这都是心虚的表现啊!
“所以……他此番很可能是为了这件事挟持余士强的?”
刘贵枝再顾不上什么快慢,大步追上越走越快的柴有味,终于明白柴有味那句突然的“可能有诉求”
是从哪来的。
然而此刻没亲眼看到现场的情况,柴有味也无法确切地回答刘贵枝的问题,相反地,越听她如此说,他反而越着急,此刻来不及多想,只能又加快了步伐。
不管辰慧本来有没有机会逃走,现在的他都已经被堵在刀铺中出不去了,刀就架在余士强的脖子上,如果再僵持下去,他随时可能狗急跳墙,血溅三尺。
原本以为还有很多路可以走的衙门,猝不及防迎来了千钧一的时刻。
瘸子来报官求助的时候,整个衙门的衙役都聚在镇西等着抓辰慧呢,驻守衙门的张师爷只听说镇东的余士强被坏人挟持了,并没有将事情和辰慧联系到一起,甚至都没打算出手帮忙。
这也正是柴有味被他从床上拽起来的原因——这份任务,原本是留给他的。
陪他完成任务的,按指派就只有一个新来两日的捕快。
只可惜就在他穿鞋的功夫,外面又传来消息,有人认出了劫持余士强的正是辰慧。
从那个时间开始算,全镇的衙役都在向着镇西的余氏刀铺赶,到了现在这个时刻,他走错一个路口都是致命的。
可以说,拖到这个时候,任何可能挽回这一切,或是可能减小损失的机会,衙门都算是彻底错过了——因为余氏刀铺,从一开始就不在他们的搜查范围中,他们连基本的布防都要从零开始。
“吃住医行,不管是不是逃犯,这四件事儿只要是人,就没有能不干的,所以听说,他们这几天的主要搜查重点都集中在客栈医馆马厩等地了,谁也没想到他会跑到余氏刀铺。”
重新点卯没两天,柴有味还没能参与到抓捕辰慧这项重大任务中,一切细节,他也是听说来的,但这丝毫不妨碍他操心的心情前所未有的高涨,终于绕出这一片窄巷,一路揪着刘贵枝的胳膊更加大步流星。
“而就算是需要武器防身——”
走到上气不接下气,他还不忘特意补充,“辰慧也不应该选择余氏刀铺。”
刘贵枝不解,只有在有问题时才会小跑两步,“为何?”
“因为余氏刀铺的位置在镇东。”
柴有味解释,“后面就是长山,往那个方向跑,除了上山,他没有地方可去。”
听到“长山”
两个字,刘贵枝到现在还觉得浑身不舒服——那满山寸草不生的灰土地,可想而知,如果选了这条路,辰慧的下场唯有饿死。
“能出镇的地方在西边,那个位置通向临州城,一般来讲,只要能平安到临州,在临州找一匹能跑的快马,接下来的路,衙门手再长也伸不到了。
因此按常理来讲,在西边出镇口布防是正确的,谁又能想到辰慧居然会往东边跑?”
话音刚落,两人拐出路口,嘈杂喧嚣的声音猛地在耳边放大。
此刻的时间已至清晨,天方蒙蒙亮,刀铺门口就已被镇民们围得水泄不通,打眼看去,大棉袄大棉裤,甚至还有披着棉被的,看样子都没从床上爬起来多久,紧赶慢赶就怕错过热闹,比平时干活勤劳。
如此盛况,刘贵枝能寻着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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