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骆民伟已经听懂了关键点,油门踩的更狠了。
“不用问了,我们直接追上去。”
追上去和跟上去的概念是不一样的,李胥丽和对面又说了几句之后就挂了电话,然后抓紧了车窗顶部的扶手。
“要逼停他吗?”
“先追上去再说。”
骆民伟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因为骥二郎并不是嫌疑犯。
而且说实话,他并不确定这样追上去的意义何在。
毕竟院长说了,骥二郎有随时出院的权力。
但院长还说了,骥二郎又经常入院。
“不能追的太紧吧?”
李胥丽给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他说他精神病犯了,又开走了医院的救护车,还没有驾照,万一追的太紧……”
追上去的意义是有了,但又不能全力以赴的追。
骆民伟一时之间纠结了起来,后悔无需多说。
但很快他就不纠结了,反而是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
因为他追不上!
并不适合飙车的救护车,被骥二郎开成了赛车。
车流量低的时候还看不出来什么,但等到进入市区的时候,左摇右摆左冲右突左右腾挪的救护车,就让骆民伟想到了很多动作电影里追车战的画面。
但不同的是,没有让人肾上腺素飙升撞击和枪声。
那辆蓝白两色的救护车,就像是一条被放生到江河湖海里的鱼。
只是灵活的摆尾,水流就像是迎接游子回家一样,亲热的簇拥着它,推着它不断向前。
没有驾照?
驾龄二十三年的骆民伟和驾龄四年半的李胥丽,感到了深深的绝望——他们来找骥二郎并没有汇报上级,由此引的一切后果,都将由他们来承担。
“请求支援。”
骆民伟是果断的,他不能放任一个没有驾照的精神病人,开着救护车在市区里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