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一点来说,是阴阳体。
骥二郎不仅能够看到他们,还能够触碰到他们。
这对于他们来说真的很重要,所以包括他在内的不少鬼,会选择留在骥二郎的身边。
但因为骥二郎不喜欢有人、有鬼窥探他的隐私,所以‘待在身边’更像是正常人和正常朋友之间的位置关系。
不然的话,他或许会冒着被顺手揍一顿的风险,劝说骥二郎当时不要太冲动——要讲究一个度,轻伤和重伤之间的区别很大。
但在给人带来的痛苦程度上,可以做到并无区别,甚至轻伤更痛苦。
“总的来说,问题不大。”
陈律师是了解骥二郎的,所以先说重点。
“你的表现和口供,完全可以被判定为没有刑事责任能力的精神病人。
而且这件事情引了舆情,罪犯和罪犯家属在理论上,暂时是没机会、没心思来追究你的责任。”
“那就好。”
骥二郎笑了笑,他其实并不抵触在精神病院生活,至少那里没有太多世俗的影响。
但他不喜欢强制治疗,主要是会失去自由。
相比于七年前,他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寻找他的父母。
“并不好。”
陈律师这才劝说了起来。
“从你决定开始做事,我就知道你肯定会遇到类似的情况。
而且以你的脾气,一定会触犯法律。”
“所以我跟你讲过很多经典案例,比如一个女医学生,拿刀捅了前男友二十七刀,最后却是轻伤。
再比如……”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却现骥二郎已经是神游物外的状态了,于是又叹了一口气。
“要不,我像他们那样直接把我的知识教给你。
反正,我现在也用不上。”
“不学。”
骥二郎毫不犹豫的摇头道:“学了也没用,我下次还这样打。”
“……这话可不兴说啊,那监控一直录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