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叫徐松青,独居,离异,有一个儿子跟着前妻。
父亲十五年前去世,母亲两年前去世。”
“根据走访得到的情报,徐松青是有家暴史的,据说他前妻就是因为受不了他家暴才跟他离婚的。”
“但没有报警记录,手机丢失也没有报警,离婚时间是六年前……”
李胥丽已经用凶手取代了嫌疑人这个称呼,她现在很相信骥二郎。
具体为什么这么相信,她也说不好,但如果真有人问她的话,她给出的众多理由中,一定会说骥二郎才说过的那句话——行了,这件事情我会办的。
骥二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同样说不好。
但如果有人问她,她给出的众多评价里,一定会有一个词——嫉恶如仇。
至少就之前的经历来看,骥二郎是这样的。
当然,绝不止是这样。
“就停在这里吧,我自己走过去。”
在距离凶手所住小区还有半条街的时候,骥二郎安排出声。
李胥丽犹豫道:“其实我没来过这边,应该没人认识我的,而且我没穿警服。”
刑警穿警服的时间很少,这是工作性质决定的。
骥二郎瞥了她一眼。
“那行吧。”
李胥丽高兴的把车停在了路边的停车线里,高兴的跟着骥二郎走向小区,高兴的……
她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骥二郎竟然是直奔凶手的家。
“不是在小区里找一找,问一问先?”
“凶手的母亲两年前死的,有大概率会留在家里,而且是在凶手杀人之后。”
骥二郎有理有据的道:“那就直接问她。”
“这……”
李胥丽想到了骥二郎对待傻鬼,以及烂尾楼小区其他鬼的态度,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太妥当。
但要说具体是哪里不妥当,她又说不个一二三四五。
在没有法律明文规定不能对鬼使用暴力的前提下,完全可以说打鬼是不犯法的。
凶手徐松青住的地方是一个老小区,多为六层或七层的无电梯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