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唐家五人终于颠到了“云喜煤矿”
门前。
暮色里的铁大门透出一股不近人情的味道,一想到自家儿子就死在了里面,唐家两老那眼泪愈发成了断线的珠子。
几人才下车,就有两只半人高的狼狗吠起来,“汪汪”
恨不得挣脱铁链的束缚冲出来,李曼青吓得往后缩了缩。
这东西可不是好惹的,以前跟她一起打扫卫生的老刘说过,他们老家有人被狗咬了,觉着几百块的狂犬疫苗贵,没去打,结果才半年就死了。
她可不想才重生回来就得狂犬病想着就拉住要上前的唐丰莲。
门口保安一见他们拖家带口哭哭啼啼的,早猜到就是昨日矿难来的家属了,也不敢开门放他们进去,只喝问“你们几个做什么的咱们这里闲杂人不得入内。”
大姐夫上前,点头哈腰的将事由给说了,那保安却只敷衍他们让等会儿,具体等到什么时候却又不说。
唐丰莲是风风火火的脾气,一听就不乐意了,双手叉腰大声叫起来“我兄弟在你们矿上没了,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来问问怎么了你今天要不放我们进去,我们还就不走了”
“老板不在,我也做不了这主,放你们进去也没用。”
唐老太红着眼哀求道“大兄弟,咱们不是坏人,就在隔壁太平乡,我儿子叫唐丰年,都在你们矿上干了五六年了,你一定知道的。”
那小伙子,个子高,人也生得浓眉大眼,往日话不多,他当然知道,昨日下井前还同他打过招呼呢,谁知道就
想着也动了点恻隐之心,好言好语道“你们也别着急,我们老板快到了,等他来了,有什么话都好说。”
唐德旺见他好说话,就问“大兄弟可见过我家丰年”
保安自个儿也是为人父母的,正要安慰他两句,只听“吱呲”
一声刹车声,一辆铮亮的黑色轿车就停在铁门前。
那两只猖狂的大狼狗也不吠了,李曼青估摸着是主人回来了。
果然,那保安赶紧三两步跑出来,点头哈腰拉开后排车门,半晌,伸出一只穿黑西装裤的腿来,唐家众人屏气凝神。
李曼青一路上已经想好了,既然唐丰年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那她只能想办法多为唐家两老要点赔偿金,就是多一百块钱也够他们花半年了就当是为上辈子的自己赎罪吧。
无论何时代,能开私人煤矿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钱他们不缺,只是关系不好找,为了给上头省事儿,出了矿难都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只要她提得恰到好处,应该能得一笔不菲的赔偿。
男子一下车,唐丰莲就扑过去拉住他车门,边哭边说“季老板,你一定要把井口挖开,要让我们兄弟啊”
男子躲避不及,皱眉着女人鼻涕眼泪抹在自个儿身上,司机小刘赶紧拉她“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啊,别拉拉扯扯的。”
唐丰莲已经哭红了眼,哪里还听得进去别人怎么说,只一个劲的哭求要见弟弟,李曼青眼见光哭不是个办法,只得上前拉劝,对穿黑西装的男子说“咱们好端端的人来了你们矿上就没了,季老板可得有个说法。”
男子见她冷着脸面无表情,比在大渔乡政府前见时又白净了点,连露出来的手腕都快赶上他衬衣的颜色了,也不知道这姑娘怎么生的宣城地处高原,海拔高,紫外线照射强烈,男女老幼没几个白的。
李曼青抬头,见这季老板也才三十出头的年纪,瘦高个儿,她得仰着头才得见他表情,当然此时的表情也比较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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