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大人物心思各异,除了君氏外心思都不在清谈会上。
君淮想得简单,韶言每年四月都借着休沐返乡,今年也一样,没什么反常的。
确实一切照旧。
韶氏每年都在四月初四这天,于祠堂辟出一小块地方来祭奠韶景。
三层楼高的堂阁,从上到下密麻地摆着牌位。
堂阁正中间是两块守家石——同样的密密麻麻,刻满了名字。
什么娇妻美眷,功名利禄,到最后都化成过眼云烟。
而韶言心想,他怕是死后连名字被刻在守家石的资格都没有。
一连跪几个时辰,膝盖近乎麻木,不过那几块骨头同他们的主人一样坚韧,韶言不觉疼痛。
他仰起脖子,将目光从楼阁上收回,最后定在他兄长的牌位上。
韶言努力回想,居然记不清兄长的具体容貌。
一种难以形容的悲哀包裹住他,他没起身,挪动膝盖一点点蹭到排位跟前,伸出手抚摸起牌位上的字。
“大哥……”
他喃喃道。
众宗主依次落座,程宜风坐下后环视一周,见韶俊策身边的韶四公子和年姑娘,唯独不见韶耀。
程宜风琢磨着也许是韶俊策安排他去干别的事,但他又突然想起韶言也不在。
“坏了!”
他低呼一声,险些没坐稳跌下台。
云修赶紧拉他一把,一句“您又怎么了?”
还没问出口,看见程宜风失神的模样,也是一怔。
程宜风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云修的手,低声道,“韶三公子不在,只怕韶兄要有麻烦,你快去寻他!”
几句话前言不搭后语,但也云修大致听明白他为何如此惊慌。
韶三不敢对侄儿下手,可未必不会对这个积怨已久的二哥下手!
谁知道他这个紧要关头气性上来了会对韶言做什么!
云修心里也乱,但脑子还算清醒。
“韶氏宗族都是机关,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他扶程宜风坐稳,倒杯茶给他压惊,“公子应该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他又有分寸,没事的。”
他这话既是安慰程宜风,也是安慰自己。
程宜风喝下一口茶,捂住自己跳个不停的右眼皮,苦笑道,“但愿如此。”
不怪程宜风反应这么大,他同韶三有过接触,知晓韶言那好三弟的是个怎样的角色。
韶言虽不傻,心却软的很。
他不懂权术,招架得住韶耀吗??谁知道韶俊策这老头的儿子做的出什么!
这头韶言还在他大哥的牌位前头兀自伤感,那头韶耀已带了一肚子怨气前来寻他。
他气得头脑昏,险些误触了族中布下的机关。
今日祠堂这边没有人,韶耀更是不加收敛自己身上暴起的灵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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