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
彩茹茗听完酒肆老板这番话,眉心舒展开来,眼眶竟微微有些湿润。
这般重情重义,世上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我要你依照我每年的惯例,将酒肆总收入的七成上缴给国家。”
酒肆老板轻轻抚摸手中的黑匣子,匣子漆黑光亮,没有丝毫灰尘,显然是经常擦拭。
看到彩茹茗点头答应后,这才将手中黑匣子放到彩茹茗面前的檀木桌上,轻轻将黑匣子打开,匣子里,放着一把剑,虽然历经了百年风霜雨雪摧残,但其剑身依旧是泛着点点寒光,寒芒闪烁。
只是,没了剑鞘。
“这便是你先祖留在酒肆的剑,听老一辈说,此剑名为玉龙。”
酒肆老板伸手指了指漆黑剑匣中的玉龙剑,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笑容里,满是释怀。
先祖遗愿,时隔百年。
今日,总算完成了!
“自今日起酒肆便归你,我老了,也是时候找个地方享受一下人间清静了。”
酒肆老板摇头轻笑,缓缓转身,留下一个满是沧桑的背影。
“等一下!”
彩茹茗起身拦住酒肆老板,皓齿轻轻咬了下红唇:“留下吧!
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做您干女儿!
您无子嗣,就让我为您养老送终!”
酒肆老板闻言,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略带皱纹的脸上瞬间老泪纵横,一时激动下竟一把抱住彩茹茗:“好孩子!
好孩子!”
彩茹茗就那样任由酒肆老板抱着,丹凤眼微微合上,静静感受着那股温暖,这种温暖的感觉,她只在彩战身上感受过。
李义几人通过举杯饮酒间的一番交谈,都对眼前这顶着一顶斗笠的男子产生了些许好感,看似长相平平无奇,却是有些趣味。
“我跟你们说啊!
自胶州到京城的这段路上,那可是连跨数州,万分凶险!
要不是爷们骑着那汗血宝马,靠着手中这把短刀,一路上过五关斩六将捅破了七八个拦路劫匪的计划,你们现在可能就看不到十分完好的彩茹茗了!”
黎刚端起黑瓷酒碗抿了一大口京师腔,谈吐之间那叫一个口若悬海滔滔不绝。
“我代彩姐姐,敬黎大哥一杯!”
李义虽对这番言论有诸多怀疑,但看得出眼前人是个豪爽之人,因此也没有计较,只是举杯劝酒。
“是谁在说我不能完好的出现在此地?”
一道带着十分媚意的嗓音自楼上传来,霎时间响彻整座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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