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敏眼睁睁看着宁夏华手被手铐铐住,她捏紧着手中宁叶初的手问:“初初,他说什么?说你爸犯了什么罪?”
周围一片议论声中都在探讨。
“行贿高官,那是要判刑的。”
“这宁总手也伸得太长了把,肯定是砸了大价钱的,看样子,没有个五年出不来了。”
“你说他也没有一个儿子帮他打理公司,等他坐个五年出来宁氏还剩什么?”
……
宁叶初一时也觉得大脑一片混乱。
李慧敏拉着她的手喊:“初初,你爸爸肯定是被冤枉的,这么多年了,宁氏的展和投资都是成行了的,他怎么可能会贿赂什么高官呢。”
李慧敏又左右环顾了一下,然后,她往周暮寒的地方走去,她走的周暮寒的面前对周暮寒说道:“暮寒,你有办法的对不对,你现在快过去跟他们说,让他们别带走你爸。”
周暮寒看着面前慌不择路的人,她越是慌张,周暮寒越是满意。
周暮寒回头朝着沈梦珊新起的坟头鞠了三个躬,然后他对李慧敏说:“你也拜一拜我妈吧。”
李慧敏眼看着被警察带出人群的宁夏华,着急道:“暮寒,我等会再拜,你先让他们别带走你爸行吗?”
周暮寒冷冷的斜起了唇角:“你也不过是一个依靠着丈夫活了大半辈子的女人啊。”
李慧敏不明所以然的看着他问:“暮寒,你说什么?”
周暮寒的眸色渐冷,冰冷的声音从薄唇中吐出:“你看你,没了丈夫就没了依靠,一副天都要塌下来的模样……”
“你说,如果你嫁的不是宁夏华,那天你敢就这么趾高气昂的上门去欺负我妈吗?”
此时,走近他们身旁的宁叶初突然就站住了脚步。
严助理安排着人手去打着宾客散场,宁叶初撑着伞的手突然失去了力气,一阵斜风刮来,她的雨伞就被这么刮落到了地上。
然后,她听见周暮寒说:“你那天怎么欺负我妈的?你说她生的什么儿子?果然跟他的父亲一样,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你现在来找他的儿子干什么?”
李慧敏呆滞的摇头:“暮寒,你妈的事情……我跟她说的那些话我很抱歉,但是你做出那样的事,叶初是我的女儿,我生气是合情合理的吧,你妈她不至于就因为我这几句话就想不开了吧。”
冰冷的雨水直浇到宁叶初的身上,严助理不知何时又给她捡起了雨伞来。
严助理将伞撑过她的头顶递给她:“太太,撑着吧,别冻着了。”
宁叶初木讷的接过伞。
可是撑伞已经没有用了。
宁叶初听见周暮寒笑了,笑声令人止不住寒。
他问:“不至于是吗?”
“那你现在应该也不至于在这里乞求她的儿子啊。”
“你以为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上梁不正下梁歪呢?尊贵的宁夫人!”
宁叶初突然朝着李慧敏开口喊道:“妈,我们回家吧,我们回去自己想办法,爸爸只是被带去调查了,不是还没有判刑吗?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直觉告诉她,周暮寒今天是有备而来的。
他根本就把他妈的自杀都归根到了她们母女身上。
宁叶初只怕,再听下去,她和她妈都会熬不住的。
周暮寒听见她的声音,赤红着一双寒眸看向她。
他看着宁叶初一身湿透,头乱糟糟的狼狈模样,突然就笑了。
他如同恶魔撒旦一般的对她冷笑,笑她的无知。
“宁叶初,你想不到办法了,你爸这次,牢狱之灾免不了了。”
宁叶初扬着惨白的脸色无力的问他:“周暮寒,是你举报的对吗?”
周暮寒唇角一勾,撑着伞走到她的面前。
头一次,他以一个高位者的角度居高临下的看着宁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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