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何苦还伤了自己?”
她忙吩咐侍女去请大夫,又对站在一侧久久没能说话的李淮安说道:“太子殿下,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是否留下来一起用个晚膳?”
李淮安勉强笑了笑,拱手道:“老夫人的心意淮安心领了,只是还有要务尚未处理完,孤还是先回东宫了。”
沈玉宜冷眼看着李淮安透着几分惊慌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脸恨意的沈玉嫣,当即就觉得没意思了起来。
原主就是太跟这些人讲道理,太忍气吞声,也太在乎父亲,祖母,哥哥,才一步一步陷入被动,最后才在数九寒天被推入湖中,无声无息地死去。
可是她沈思嘉不一样,将近十年的时间,她都在生死的边缘徘徊,早就忘了亲情是什么感觉,如今好不容易活了下来,更不会为这些人劳心劳力,折腾自己。
若是他们还想像以前对待原主一样磋磨她,就别怪她不手下留情。
等大夫来的期间,沈玉嫣已经被送回了自己的院子,只剩下沈老夫人坐在外厅的椅子上,慢悠悠喝着茶水,对沈玉宜说道:“玉宜,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你和你姐姐虽说没有一起长大的情分,却也是一母所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属实不该闹成这副模样。”
“你姐姐马上就是太子妃了,将来还会母仪天下,我们沈家的荣耀全系在她一个人身上,今日在太子面前闹成这样,就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了,难道从小到大我教你的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你都忘干净了?”
果然同她猜测的别无二致,沈玉宜自己用手帕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心中忍不住冷笑。
沈太傅也好,老夫人也好,对他们而言,沈家的女儿从来都是获取荣耀的工具,不管是走失多年的沈玉嫣还是从小养在膝下的沈玉宜,谁对沈家有好处,谁就是他们的掌上明珠。
见沈玉宜不说话,沈老夫人只当她听了进去,便放软了语气:“宜儿,奶奶知道这些年你受委屈了,这俗话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进不去这宫门,也不是什么坏事。
等你姐姐成为太子妃,奶奶一定给你找户好人家可好?”
好手段,软硬兼施,真是pua老手了。
沈玉宜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面上却装出来一副端庄有礼的模样。
“祖母说的是,只是议亲一事,孙女倒是也不着急。”
她将匕首扣在身侧的桌子上,笑盈盈看向老太太:“祖母若想护住姐姐的名声到也不难,这本该我跪的祠堂是不是也该有人去跪,做错了事的人是不是该道歉?”
“你!
怎得变得这么咄咄逼人!”
沈老夫人几乎要认不出下面坐着的这个女子了,自从沈玉嫣认祖归宗,沈玉宜便一直在府中谨小慎微,小心翼翼,生怕踏错一步惹得父亲祖母不开心,哪里像今日这般,得理不饶人!
“到底是谁咄咄逼人?”
沈玉宜稍稍提高了声音:“两个都是祖母的孙女,甚至我还是在您膝下长大,怎得,姐姐受了委屈您就要罚我,我受了委屈就是咄咄逼人,祖母您的做法是不是有失偏颇?”
“再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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