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宜也收回目光,作为招魂铃的主人,招魂铃接触到的每一丝煞气她都能察觉到,分辨出来。
方才的这丝煞气,和镜中女鬼的并不是同一种,是另一股煞气,刚才也是这股煞气的介入,才冲破了刚刚形成的阵法。
“姐姐是从瑞芳拍门时,就在外面了吗?”
沈玉宜忽然问道。
“不,”
沈玉嫣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垂眸,轻声道:“瑞芳拍门时,我正往这边来,没到妹妹院子门口呢。”
她在撒谎,沈玉宜没有错过那丝慌乱。
两次了,这位好姐姐的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沈玉宜没有拆穿她,转而看向沈太傅,神色懒散:“爹爹,夜深了,我回去睡了。”
说罢没等他回应,就转身进了院子,还不忘把大门关上。
沈太傅脸色难看至极,真是越发不像话了,要不是还有点用,他早就将这个不争气的弃子送到乡下的庄子上去了!
回到屋内后,地上的血迹已经开始干涸,沈玉宜低头看了眼,从怀里拿出块手帕,蹲下身一点一点将暗红的鲜血擦拭干净。
陆承景坐在一侧的椅子上,看着她将染了鲜血的手帕扔进了铜盆中,血迹在水中晕开,很快就变成一盆浅红色的血水。
“你不害怕吗?”
他忽然问道。
沈玉宜搓洗手帕的手微微一顿,接着边搓边笑道:“怕,但是怕又如何,怕只会死得更快。”
陆承景凤眼微垂,这位沈家的二小姐,身上似乎藏着很多秘密。
他想起镜中世界里那盏明明灭灭的心火蜡烛,宁愿自己陷入幻境,也要让他紧紧握在手里。
这位沈二小姐,真的像传闻中那样,对李淮安死心塌地吗?
不是,这个人神经病吧
心底忽然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陆承景皱了皱眉,没有将刚才的话题进行下去,他接着问道:“这次没有抓住它,你打算怎么做?”
沈玉宜将盆中的血水尽数泼入院中的土地上,听到陆承景的话,她端着铜盆,望向波光粼粼的水面回道:“水面上的粉末是牛角粉,牛角可以化煞,她最近积攒的煞气并不稳定,又贸然钻入了撒了牛角粉的湖中,身上的新煞已经化了七七八八,明天我要去一趟冷宫,好好会会这位‘陈小姐’。”
说完,她转过身,站在屋内身长玉立的陆承景蓦地撞入她眼中。
这位陆小侯爷,13岁时就敢孤军入敌营,本该满身杀气,但是眼前的人,身着白色的织锦云纹袍,暖黄的烛光照在他脸上,有一种张扬的漂亮。
乍一看,倒像是个未经世事的世族公子。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陆承景看过来:“你在看什么?”
沈玉宜毫不遮掩:“看你长得好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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