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在哪里出生的精怪,定会有着相似的秉性。
出入御书房的臣子皆是博学大儒,科考状元,在耳濡目染之下,林泠确实不应该大字不识一个。
蘑菇支支吾吾试图解释,“我、我只是蘑菇呀。”
他出生在书房,并非山野。
蘑菇时常忧心忡忡地想,要是他回到山里,大家都不识字只有他识字,因此被排挤了怎么办。
得知蘑菇想法的施长渊竟不知作何回答。
单纯、好骗、还大字不识一个,宛如孩童一般,施长渊觉得自己若是和这种精怪较真,那反倒是自己的不对了。
“罢了,明日朕还你一个花盆。”
“真的吗?好耶!”
林泠跳起来就拥抱了一下施长渊,带着些婴儿肥的脸颊贴贴帝王的下颚,触感温软。
施长渊额角猛跳,“无礼”
的训斥还没有说出口,少年就眉眼弯弯,挥着手离开了。
梦境随着少年的离开生变化,施长渊从床边起身,下意识伸手触碰少年贴过的地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那股温软了。
算了。
帝王放下手。
一朵什么都不懂的蘑菇罢了。
帝王金口玉言,说好的要赔偿一个花盆,他必幸守承诺。
虽然不记清蘑菇的花盆是什么样,但若是随意还了一个普通的花盆,简直有损天威。
恰逢南淮上贡,帝王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视过价值连城的贡品,在几个天青釉花口盆定了定,片刻后,大袖一挥,“这些放御书房里。”
大太监顺着施长渊的视线,看向了那几个花盆,犹豫着问,“陛下,需要栽种些……”
“不需要。”
那几个天青釉花口盆在御书房最显眼的位置一字排开,甚至入夜之后,附近都点了盏油灯,生怕无法引菇注目。
但那朵不识好歹的蘑菇失约了。
施长渊的梦境一片荒芜,一直到临近早朝时刻,都没有任何变化。
当大太监进来服侍的时候,看见施长渊阴沉的模样,吓了一大跳,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得到赦令才敢战战兢兢起来。
“陛下这是……没休息好?”
大太监斗胆猜测道。
施长渊微微偏过脑袋,看向大太监,沉默不过几息,吓得整个屋子里的太监又都哗啦啦跪一地。
“起来吧。”
施长渊理了理袖口,语气寒,“不过同往常一样罢了。”
众人敏锐地察觉到帝王不佳的情绪,不明原因,只暗道君心难测,不敢再多说什么,沉默着做完自己的事情,就飞地退下了。
天子今日心情不佳的消息一下子就传了出去,就连早朝的时候,那些整天吵架的大臣们也都放小了音量,用词文雅,一派祥和。
但这种阴沉的心情下朝后仍旧没有缓解。
施长渊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奏折的内容让他头疼,结果一抬头看着书房正中央的花盆,更是堵得慌,“顺德。”
“奴才在。”
“砸了。”
“恕奴才愚钝,陛下想砸了什么?”
一旁待命的大太监立马跪在地上请罪,等待帝王更具体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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