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年于是之与英国公闹了一场后,申氏的生辰便再也没有大操大办过。
每年只是在府里摆几桌意思意思,于是之突然提议,申氏皱起了眉。
于晚之听了拍起了手,赞同道。
“哥哥所言甚好,母亲每年只在府里由我们陪着多无趣,不如请京中各府夫人来热闹一场,正好啊,哥哥尚未娶亲,您也替他相看相看,瞧瞧哪家的姑娘不错。”
申氏目光灼灼,动起了心。
于是之又道。
“母亲若觉得繁琐,就把这事交给儿子来办。”
“可你每日还需当值,不然就要去殿前司,哪有时间来操办宴会。”
于是之又安抚申氏:“府里又不是没有操办过宴会,若我没空儿,不是还有晚之,她年岁到大了也该学着掌管家事了。”
申氏朝着女儿投去担忧神色,而于是之含笑的望着她。
于晚之有些踌躇,她是想为母亲好好操办场生辰宴的,母亲也曾教过她理一些家事,只不过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心里多少有些没底罢了。
她硬着头应下,脸上撑起笑:“是啊母亲,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您只管列一张单子,把咱们家交好的那些人家请来,旁的,女儿若不懂就去请教绮罗姐姐。”
于晚之又把申氏身边的大丫头绮罗拉下了水,不过,她也算压对了宝。
过了会儿,于是之该去殿前司了,就从申氏的屋子里出来了。
于晚之跟着他也出了屋子。
兄妹两人出了颉芳院,于晚之在他身后微怒道。
“哥哥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于是之在前头走着,笑着装傻:“什么算盘?”
于晚之嗤笑一声压低了声音跟上去问:“哥哥想必借着母亲这场生辰宴见哪位姑娘吧,让我猜猜?”
于晚之笑着看着他,看的于是之心里微微毛,随后他红唇轻启:“莫不是安信侯府云二姑娘?”
空气一时安静。
“真让我猜对了?”
于是之一怔伸手揉了把妹妹的头:“女子生的这般聪明可不好。”
“怎么不好了?”
于晚之反怼,“若生的蠢笨了,被人耍弄才不好,我可不要当一个笨人,人生短短在世,活就要活的清楚明白些。”
女子话语犀利,戳中了于是之内心。
想起周韵迟,他心道有些事确实要弄的清楚明白一些。
两人说着走着,到了国公府的大门处,于是之望了眼门口已备好的马,正要出门他又停下脚步问:“你是怎么猜到了我想见云二姑娘呢?”
他知妹妹一向是个聪慧之人,可这未免猜的也过于准确。
于晚之用嘴捂着帕子笑:“哥哥难道不是听了京中那传言才想见那云二姑娘?”
“什么传言?”
于是之不解,自己还有传言?
见自家哥哥似乎真不知道那传言,于晚之才说给了他听:“京中都传你和那云二姑娘是天作之合。”
“胡闹!”
于是之一声吓道,吓的门口的小厮都纷纷低下头。
于晚之端详着自家哥哥脸色不好,又解释道:“这都是京中妇人的传言,哥哥别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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