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随便拉了一个路人装成杏洛小姐
“不。”
尹莘玦知道程桦误会了,摆摆手,又是一口烈酒咽下,吐息之间,酒气飘散,“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荒唐,在你找到安生之前,我一直以为,连清才是洛儿。”
即便是现在,他仍放不下这个已经宣布错误的猜测,心里愁,所以才会想到借酒消愁。
“主子你说什么”
显然,程桦被尹莘玦给吓到了,连清是杏洛小姐,开什么玩笑
想到这儿,程桦又一顿,真是开玩笑吗,连清与安生,像的过分。
“连清的手艺,和洛儿一模一样,连清知道村里学堂旁有一个秋千,连清让一个能准确分清楚洛儿与杏樱区别的人认错,连清也有着和洛儿一样的身姿,如果这些都只是巧合,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在她身边的时候,会觉得安心,熟悉,欣喜”
他不可否认安生身上也存在很多与洛儿相似的巧合,但安生给他的感觉,是虚无,如同面对陌生人一般的虚无。
他找不到熟悉,不到欣喜,也感觉不到喜欢。
尹莘玦酒量虽然不错,但耐不住酒不醉人人自醉,大半的酒都是被他空腹猛灌进去的,想当然的,眼神带上了迷蒙的醉意。
程桦听着尹莘玦好似酒醉了一般才说出口的醉话,沉默不语。
所以,王爷才没有第一时间带着安生回到杏府,因为打从心底里,他根本没能接受安生就是杏洛的事实。
王爷还在固执己见,守着那虚无的感觉,不肯承认。
他很想体会王爷的感受,也想捕捉到他所说的感觉,但很遗憾,这些都没能在他身上发生,“主子,我们没有办法去否认事实,难民村的村民都可以证实杏安生是五年前被谭神医带回的难民村,时间与杏洛小姐坠崖之时只隔了几日,而连清,隔了一年,一年之后,才被谭神医带去了难民村。”
“是啊,这是事实。”
尹莘玦无奈的点了点头,什么都可以作假,时间怎么作假,连清差了一年,这是事实
等等
尹莘玦忽的睁开了半闭着的眼睛,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关键,“谭神医四年前将连清带回难民村虽然不假,可他说过,他是四年前救下的连清吗”
在尹莘玦的记忆里,连清告诉他的话中,她一睁眼就在难民村,可这从来不代表,她是在被谭神医救下之后,第一时间便带回了难民村,就像他之前猜测那样,她昏睡了一年,在那一年以前,谭神医没有将她带去难民村呢
这是不是,也是一种可以相信的想法
“主子,就算你说的很有道理,可谭神医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故意给杏洛小姐找了一个替代品,把真的杏洛小姐留在自己身边的意义何在
“我不知道。”
“谭神医没必要这么做,主子,你应该承认,安生就是”
“但我们可以找。”
尹莘玦打算程桦的话,眼底燃起了希望,“只要能找到谭神医,我们就能找到他为何这么做的原因,对,必须要找到他你最近什么事都不用做,尽快找到谭神医,明白了吗”
显然,尹莘玦这番话里透露出了他打心底里认定了连清就是杏洛,似乎他想找到谭神医是为了印证他对想法,而不是想听一个真相。
程桦摇摇头,当真觉得王爷有些魔怔了,但主子对话不得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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