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不行。”
嘴唇流连着,吻了又吻,裴羁低着声音,“这件事你不要管,也不要见她,我来处理。”
母亲做事雷厉风行,既然打定主意不准他娶,必定会千方百计阻拦,难说后面还会使出什么手段。
决不能让她去见母亲,甚至这些天里他片刻也不能离开她身边,否则万一出了什么纰漏,追悔莫及。
她半晌没说话,似是不太欢喜,是烦闷不能为他们的婚事尽力吗?裴羁抬眼:“念念,无碍的,我能处理。”
她垂着眼皮,半晌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让他心里一下子熨帖到了极点,搂她在怀里:“乖念念。”
垂头靠在她怀里,因此并没有现她向外张望的眼,紧紧皱着的眉。
附近不远处是窦晏平临时落脚的农家院,此时邺城令刚刚离开,窦晏平送完人,快步走向裴羁的院子走去。
方才杜若仪突然前来,随后裴羁院中四门紧闭,一些动静也无,邺城令满心里疑惑,旁敲侧击只是打听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们两个突然都到邺城,为什么连杜若仪也来了,他应付了半天
,好容易才把人送走。
此时心里猜测着杜若仪的来意,猜测着方才院里生了什么,正走时突然听见有人叫:“晏平。”
回头,杜若仪在道边向他招手:“过来。”
窦晏平犹豫一下走过去,杜若仪打量着他:“你为什么在这里?”
窦晏平反问道:“伯母又是因何而来?”
杜若仪顿了顿,在长安向裴道纯求证时,裴道纯曾提过一句窦晏平,但裴道纯对内情也所知不多,所以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如今当面相见,看他的神色举止,杜若仪觉得,他与此事必然有极深的关系。
再这样互相隐瞒、防备,不会有什么结果。
抬眉:“我是为了苏樱来的,三郎要娶她。”
窦晏平心里突地一跳:“伯母同意?”
“绝无可能。”
杜若仪冷冷抬眉,“你也是为苏樱来的?你跟她什么关系?”
窦晏平蓦地想起裴羁的话,她怀着身孕。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酸苦:“我与她已定下婚约。”
杜若仪大吃一惊:“你,你们……”
一刹那间想明白了许多事。
竟然真是裴羁强迫。
纵然她瞧不上苏樱母女,觉得她们狡诈无行,但窦晏平出身、人品皆都是一等一,若与他有婚约,又怎么会不明不白跟着裴羁,还弄出身孕?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巨大的震惊失望中,听见窦晏平沉沉的语声:“裴羁名为求娶,实则囚禁,我要救樱娘出去,伯母意下如何?”
“你,”
杜若仪抬眼,想问他知不知道苏樱已经有了身孕,想问他会如何对付裴羁,到最后什么也没说,“我亦不愿他们成亲,此事你我目的相同,我会帮你。”
“好。”
窦晏平躬身一礼,“但愿伯母不会食言。”
转身离开,听见身后杜若仪吩咐道:“找一处干净院子落脚。”
杜若仪来了,裴羁一向敬重这个母亲,事情的转机也许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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