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双完美的手,偏偏此时全是深浅不一的小牙印,顾炀又心疼又愧疚,一时眼中再也没有其他人,只着樊渊,低头冲着樊渊的手轻轻吹气。
“还疼吗”
顾炀边吹边问。
樊渊在顾炀又要低头去吹的时候抽回手,将手套重新戴上。
他站起来,把顾炀解开的扣子一一扣好,问他
“玩够了吗”
顾炀点头,笑得开心“玩够啦。”
樊渊最后给顾炀正了正帽子,双手插回外套的口袋里,转身先一步往外走。
“玩够了就回学校吧。”
顾炀赶紧跟上了樊渊,把手插进了樊渊的臂弯里,又腻腻歪歪的钻进了樊渊的口袋里去握樊渊的手。
他早就把周遭的同学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此时满心满眼只有樊渊。
至于樊渊,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一干同学就这么目瞪口呆的着两个人走了,一时氛围有点安静。
还是孟展先开的口“时间快到了,我们也回去吧”
于是同学们纷纷回神,套上外套收拾好东西往外走,只是心里都留下个问号,觉得樊渊和顾炀之间有点奇怪,又不太清楚到底是哪里奇怪。
说到底还是女生敏感些,二班那几个本来对顾炀有点兴趣的女生,见此早就没了那个心思。
几个人聚在一起,边走边闲聊,说话跟打哑谜似的,偏偏跟在这几个女生后面的潘菲和柴静秋都听得懂。
只听那几个女生说
“没想到啊。”
“就是啊,深藏不露啊深藏不露。”
“得我都有点热血沸腾了,是怎么回事”
“你别说,我得也挺兴奋的。”
“哈哈,羡慕一班的女生,天天磕糖。”
顾炀和樊渊先一步到的学校,虽然樊渊面上没什么不同,可顾炀就是觉得樊渊似乎有点不对劲。
两节体育课上完,回到班级的同学都有点兴奋,一时玩乐的后劲还在,晚自习也比以往要乱遭一些,导致卓婉不止一次的要求班级安静一点。
晚自习,顾炀不只一次的借口要樊渊给他讲题来找樊渊说话,明明顾炀要樊渊给他讲题,樊渊就给讲,要樊渊给揉耳朵,樊渊就给揉,可顾炀还是觉得樊渊整个人都不对劲,具体为什么,他也不清楚。
直到晚上回到家,一进家门顾炀就奔向了三只小奶狗,带着三只小奶狗往院子里跑,樊渊却没有阻止时,顾炀就知道樊渊生气了。
知道樊渊生气了,顾炀也不敢瞎玩了,带着三只不甘心的小奶狗又回来了,自己主动去了房学习。
他在房烦躁的做着试卷,房门开着,顾炀时不时就要往房门口几眼,他在等樊渊来房。
可直到夜深,樊渊也没来房。
顾炀终于坐不住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拖着跟主人一样丧气的大尾巴往卧室走。
卧室挡着厚重的窗帘,门半掩着,里面一点光亮都没有。
顾炀轻轻推开门,良好的夜间视力让他清樊渊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在房等了一晚上,结果樊渊自己先上床睡觉了,顾炀一时心里觉得生气,一时又不知道怎么办好。
顾炀走进卧室,转身又轻轻关上门,这才在黑暗中走向中央的大床。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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