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油也有优劣之分,上等的桐油清澈见底,涂刷木材可以使船底泡水不烂,抵御虫蛀。
当初没有和常州油厂达成长久的交易,定然也是因为常州府油厂的桐油品质不如临江府的。
那批桐油算不得上乘,也未必劣等,但对于船只来说,入水后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要真是桐油的关系,那也就解释得清了。
“我这就去查。”
严先生得仇彦青提醒,急着往造船厂赶,一拱手,“大少爷对造船厂的事务当真熟记于心,严某惭愧,这些账目分明是我亲手写的,却根本记不得了。”
“我也是碰巧想起,严先生几十年为造船厂呕心沥血,记不得这样一桩小事又有什么妨碍呢?”
严先生是造船厂的老人了,年轻时有个神算的称号,打起算盘又快又准,早在老爷在世时便是仇家信得过的账房,后来仇怀溪身体不好,许多事务便分摊到了严先生那儿,可见仇家对他敬重有加。
仇彦青拱拱手,礼数周全将人送出述香居。
梁韫眼瞧他从善如流地送了人又回进来,心里很是满意,他那身月白的圆领袍还挂着靛青的绣囊,玉兰树下仪态翩翩,真叫她心头酸涩,可惜他终究不是她的怀溪。
“大哥哥!”
仇姝见他们忙完了,从偏屋出来,将他给叫住,“大哥哥,可是造船厂有什么棘手的事?”
“算不得棘手,只是工程太大,要劳师动众了。”
他看向仇姝背在身后的手,“你藏着什么好东西?”
仇姝就是故意做得贼头贼脑叫他好奇的,见他问,忙举起手将帕子甩一甩,“你瞧,好看不好看?这是嫂嫂绣的。
我拿来那么多花鸟绣样,嫂嫂偏偏挑中这一棵小草,我一猜就准是绣给大哥哥你的!”
说小草就太对不起梁韫指肚上的针眼了,这分明是一株花叶舒展,含苞吐萼的漂亮仙草,是梁韫绣给自己的。
仇彦青将绣帕接过来,摊开掌中仔仔细细端详,大抵是看到了粗制的针脚,令他眉眼带笑。
梁韫见状从门里走出去,伸手欲夺,“别看了,绣得不好,不是要送出去的。”
怎料他收拢了手掌,将那绣帕牢牢握在掌中,与她耍赖,“绣得很好,我很喜欢。”
梁韫叫那笑容一烫,迟疑看向他。
仇姝笑得开怀,说嫂嫂害羞了,“大哥哥都说喜欢了,嫂嫂不必觉得拿不出手,你做的东西大哥哥珍藏还来不及呢,我就是绣个无缝天衣,在他那都比不上你绣的手帕。”
梁韫却像是没听见,注视仇彦青双眸,直到他眼底笑意被盯得一点点消失。
“那好,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她垂下眼,语极快,说完便转身回进偏屋。
关上门,屋里静得出奇,静得梁韫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她能感觉到仇彦青的异样,却不敢深究原因,许是因为自己带着目的接近,令他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望园对自己生出了别样的依赖,从而开起不合时宜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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