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想象的画面都浮现在眼前,学长笑了一下,又低又浑,“装备还挺齐全。”
温辞眨了眨眼睛,感觉要醉在这把声线里。
温辞心脏砰砰的,一直在撞胸膛,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反应,呆呆的反问:“你又不看到,你笑什么。”
“没笑。”
“你有。”
温辞坚持自己的答案,“我先回去了,好冷。”
“嗯。”
温辞理所当然:“那我挂电话了?”
“为什么要挂。”
“因为我舍友在,我不方便。”
“你小声点。”
温辞不知道怎么说,他还要脱衣服,还要洗澡,不能一直拿着手机。
“我,我晚上再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声音都有些急了。
学长又笑了一声:“好。”
挂了电话后,温辞转身就看见路雪松五官都贴在阳台门那边,幽幽的看着他。
温辞心惊胆战的走过去开门:“让你久等了,路雪松。”
路雪松啧了一声:“还没拍完了。”
“拍完了。”
温辞说:“我要脱下来去洗澡,晚上跟学长语音。”
“你们谈了吗。”
“没呢。”
“……”
温辞有一套自己的原则,确认关系不能在网上,要在线下见了面才能彻底叮勾。
他不怕见光死,就怕学长不喜欢他这种类型的。
温辞是长得好看,但按照邻居小哥说的,他的脸太招蜂引蝶了,很容易生事。
后来温辞自己蹲在地上一边画圈圈一边仔细回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他上学有人跟他表白,老师找的是他,叫他离同学远点,不要过多接触。
说得好像是他勾引一样。
基本每年都会生类似的事情,他们不去怪始作俑者,反而加害了受害者。
后来温辞觉醒之后,这种事情就愈多了,而且是越来越放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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