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窸窸窣窣的声响仿若尸块蠕动,又像是有什么从沉睡中苏醒,有那么一个瞬间,凝辛夷只觉得头皮发麻,甚至想要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但她到底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眼瞳冷凝,指尖流转灵火,只等那祸乱此方的妖祟出现,再一击必杀。
阿朝对这些一无所觉,她喘息后,抬手砸门,显然是想要那位草花婆婆给她一个交代。
屋子里却有一道童音先于那些窸窣响了起来。
“阿朝姐姐又偷溜出去玩儿了!”
旋即是许多道叽叽喳喳一并炸开。
“她前几天也偷偷去了!
我亲眼看到的!”
“可是草花婆婆明明不让我们出门,我在这里躺了好几天了,都快发霉了!”
“我不服,为什么草花婆婆唯独不罚她!”
“就是!
为什么她不用和我们躺在一起?”
“嘘,都安静!
你们要看草花婆婆生气吗!”
这一声出来,所有稚嫩童声同时消失,一时之间安静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说不出的诡谲。
凝辛夷甚至没能来得及分辨这些声音究竟是从何而来。
涌动窸窣声终于到了近前,房梁,木门,窗棂……所有一切木制的地方都有了轻微的起伏,有花草泥土的气息将之前密不透风的血腥与肉香馥郁冲淡了许多。
一位满头花白的老妇人近乎突兀地出现在了旧屋门口。
她的华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以藤蔓绿叶缠绕点缀,一身黑褂,繁复缠绕的大颗项链一层叠一层地带在她的脖颈上,却不显繁重。
草花婆婆有着一张枯槁却眉眼柔和的脸。
她抬手捏了捏阿朝头上的发包:“不要着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了?”
阿朝急急重复:“方才大箱子和大姐姐说,今后还会有人来祭拜这里,我、我离不开这里了!
就算等到及笄也……可是草花婆婆明明说,谢家人都死光了,我已经可以离开白沙堤了!”
草花婆婆显然愣了愣,眼中神色复杂,口中却安抚道:“那我们便另找机会,阿朝不要着急。
总有一天,阿朝能离开这里的,好吗?”
这话落在凝辛夷耳中,却分明带了其他的意思。
毫无疑问,此处到底闭塞,草花婆婆和白沙堤中人,可能还不知道谢晏兮持剑涉水归来的消息。
便是他此前已经走过这里一遭,也不必非得道明自己的身份。
可墓冢主人的血脉一日不断,守墓人便一日不可离开。
如今谢晏兮还活着,又还能有什么别的机会呢?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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