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隐砚又被他缠上,无奈道:“怎么绕来绕去又说回去了,翳书,你真的该坐好。”
符柏楠不理会,只抵着她的额她的鬓,缓慢地厮磨。
白隐砚拂拂他后颈的发际,淡淡道:“翳书。”
符柏楠嗯了一声。
“朝堂之事的确没法子,我懂的,可平日里总这样,会招灾的。”
“……”
“翳书,情不犯法,你也不要为了这些犯杀,好么。”
“……”
白隐砚拍拍他的背。
“嗯?”
“……”
符柏楠搂着她,良久低应了一声。
“好。”
宫中岁月短,七月提提神,没头就溜没了。
八月,夏历入秋,夏邑年也步入秋了。
她再吃不下什么,只用参汤鹿茸吊着,时睡时醒。
符柏楠找了个由头让白隐砚迁出了宫,又回了白记,住回皇城根下的私宅中。
凉钰迁的婚期定在秋实节前,他还了一半司礼监的朝务给符柏楠,忙忙碌碌总寻不着人。
符柏楠也忙得很。
新旧交代即将临及,朝代更迭,势力变动,多数朝官顺着他的意思去捧最长的三公主夏觅玄,原最有望接位的夏倾颜被冷落,左右亲信血洗,俱换成了凉钰迁安排的人。
她数次试图面圣却总是不得,幽囿宫中前后掣肘,茫茫路,进退不得。
权路上,少年人总归人年少。
东厂势力扩大,老龙病危,锦衣卫也一时失势,符柏楠趁机换掉了皇城禁卫军,终于令手下人放开手脚,与北镇抚司正面抗衡。
月余间两方势力几度碰撞,来往激烈。
多时是胜的。
但也有吃亏的时候。
“你莫动。”
“……”
“翳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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