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呢?”
“属下不知。”
鸩原低垂着眼睛,“但归娘子回京后,去了天香苑。
花小姐此前来信,说过舜英夫人在东岭断了音讯。
归娘子大概是想去东岭帮花小姐找舜英夫人,但被望京瀑截住了去路。”
赵结默然。
鸩原的猜测不无道理,她向来心慈好善,任谁都能得她慈悲。
也包括他。
任谁都能借她慈悲刃,攻无不克,所向披靡。
也包括他。
他直视神龛观音,紧握掌中念珠。
鸩原推开房门,轻手轻脚退到屋外,再缓缓合上房门。
两扇门间只余一线时,赵结再叫住了他。
“鸩原。”
语调分外平和却更尤显冷冽,“没有下次。”
鸩原毛骨悚然,扑到在地,额头猛地叩上门槛,敲出沉闷的回响。
刚刚使烛火斜倾的吐息,是他刻意为之,试图借此神不知鬼不觉地影响赵结心绪,没料到对方在慌乱中也能觉察。
淡淡月光飘过缝隙落进屋内。
久无下文,鸩原胆战心惊抬头,下一瞬,对上双漠然的眼。
寒意顷刻爬满脊背,他再重重叩。
他不知对方何时挪到的门侧,这一路走来竟无声无息。
赵结静静抬手,将最后一线缝隙紧紧闭合。
月光被拒之门外。
夜幕上,伶仃的月愈恹恹。
奉行抬起手掌,月光从指缝流泻,淌进她的双眼。
原以为今夜无月,不曾想,只是来迟了些。
掬捧月光转进裕昆宫外夹道,宫门已经落钥,却还有盏灯在门前亮着。
东池怀抱宫灯坐在门槛上苦等,望见奉行后匆匆起身,却因蹲坐太久双腿酸麻僵硬,刚一站起就是一个踉跄。
奉行快步上前搀扶:“怎么在这儿坐着?”
她接过东池怀里宫灯,随手搁在墙边。
“听逃筝说殿下今日回来了。”
东池轻轻捶打膝盖,“有事想请殿下帮忙。”
“难不成你在宫里等着,我还能不帮你?”
她扶着东池靠墙站稳,半蹲下身为其捏按双腿关节穴道,“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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