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修文把声音调大,反复欣赏副歌。
邵明辉有点着急,因为他如果再往后多放几秒,就能听到一句非常明显的“我你”
。
然而,就在邵明辉满怀期待的时候,迎面忽然开来一辆轿车。
对方司机不知是过于疲劳还是被酒精控制,方向盘忽然往左边滑动,整辆车在地上打了个回弯,速度极快,直直地撞向他们
“操”
邵明辉猛地踩下刹车,安全气囊迅速弹出,震得人前仰后合,“小心”
意外比大脑反应来得迅速,邵明辉根本没来得及思考任何事情,就感受到额头生疼,血液顺着脸颊流下来,脏了眼也蒙了心。
邵明辉在大脑一片空白时只知道喊“修文”
韩修文就躺在旁边,却没有任何回应。
邵明辉到他紧闭的双眼时不自觉地就开始流泪,他发誓自己从不是万事悲观的人,所以从没预设这样的场景会走向什么生离死别的结局,可是眼泪它先于命运审判而来,邵明辉双手抖得不像话,一边呼救一边喊“韩修文”
没人应。
邵明辉不顾一切地找“韩修文,你快说话”
韩修文韩修文韩修文。
叫了无数次,一如多年来他干的那样。
可是韩修文依旧没有回应。
可是韩修文从来不会不给邵明辉回应。
五分钟后,两个人都被抬进救护车,手术灯亮起时邵明辉还没有失去意识,他仍然在想,韩修文在隔壁是否醒过来,如果自己不安排这场旅行会怎样,如果韩修文可以健康,大不了就做一辈子的朋友。
邵明辉可以无欲无求,只要韩修文可以平安无忧。
可惜邵明辉的祷告再虔诚也没能被上帝听到,他清醒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韩修文的死讯。
邵明辉当时几乎失聪了一分钟,什么都听不到,只有嗡嗡的耳鸣声在脑袋里面绕。
医生跟亲友的嘴巴张张合合,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不想思考,就呆呆地抓着每一个跟韩修文有交集的人问“他在哪里。”
医生用英语说人救不回来了,让邵明辉冷静。
邵明辉哭着吼,谁他妈要冷静,他根本不信。
明明韩修文上车前还说,过几天要送他一个生日礼物。
韩修文从来不会食言,所以他一定还活着。
周围人都红着眼睛劝他,节哀,顺变,生活还要继续,诸如此类,都是太无力的话,常见于各种失去亲人的场合。
可是邵明辉想自己他妈又算哪门子的亲人,就连这些轻飘飘的安慰话,他都接得问心有愧。
大概花了一周,邵明辉才渐渐确认死亡通知是真的。
真正的悲伤来得格外晚,又格外潮湿,邵明辉没有拥有一场放肆的嚎啕大哭,只能安静地、坚韧地帮韩修文操持完葬礼的全部流程,然后站在韩父韩母身后,无声地跟来往哀悼者鞠躬。
葬礼完成后,邵明辉把黑西装口袋上的白花取下来,躺在跟韩修文合租的公寓里,像是被抽掉灵魂的傀儡,毫无生气地望着窗外。
公寓里一切都有韩修文的味道,他们本可以买得起更大更豪华的房子,却心照不宣地窝在创业中期的小家里窝了好几年。
邵明辉把家里仔仔细细地收拾了一遍,用高于市场价的加个买下了这个公寓。
他很久不去公司,工作电话关机了一周,企业消息积攒了上千条,亲友的问候一律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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