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棠在黑暗中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一直瞪着眼睛尚未入睡的何焕把目光从漆黑当中的天花板收回,于被子里翻个身向另一侧的床,“你感冒了”
他问完就后悔了,大概一定会被尹棠骂上一句多管闲事,但奇怪的是短暂的沉默后,尹棠的语气居然听起来有点紧张,“我感觉身上有点冷,不会是真的发烧了吧”
感冒发热极其影响有氧运动的身体机能,对于参加奥运的运动员几乎是致命的影响,何焕听罢赶忙打开壁灯,尹棠露在被子外面的脸上尽是不安。
“这里没有温度计。”
何焕翻了翻屋子里配备的一些常用品,一无所获,只能选择用最原始的方法伸手去摸尹棠的额头,然后另一只手摸摸自己的。
尹棠难得乖巧配合别人一次,紧张到眼珠都一动不动着何焕,可以得出奥运会如此重要,他是真的有点怕了。
何焕感受了好久两个人的体温,收回手说道“没有啊你额头比我的还凉呢,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听了这话尹棠急了,扑棱坐起来,“说谁紧张呢”
他动作太大,掀起的被子打掉床边的空调遥控器,何焕捡起来后发现上面的温度,叹气说道“你关了空调才会感觉有点冷,打开就好了。”
说完启动空调。
虚惊一场,尹棠顿时觉得十分没面子,他脑筋转得快,在何焕回自己床上前立刻转移话题,“你自己还不是紧张得没睡”
何焕的背影一顿,但也只是很短暂的僵滞,很快,他就把自己塞回被窝,一言不发关掉壁灯,安安静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再尖锐的奚落也失去意义,尹棠没了反将一军的兴致,也翻个身不再说话。
第二天的冰场全然没有昨天激战的味,几乎人人都是打着呵欠来的,宋心愉和自己两个学生套着六个黑眼圈出现时,场内正轮到安德里安合乐训练,他和他的教练上去精神很好,两个人都白皙干净,与宋心愉这组形成极鲜明的对比。
冰场播放安德里安合乐的音乐,他却并不做很多的动作,反而大部分时间都在和教练一起边听边在场边转两圈,似乎在商量节目最
后的变动。
合乐训练是在适应场地训练时,为每个选手播放一次他们自由滑的配乐,在即将比赛的冰场上进行合乐对选手来说非常重要,因此极少有选手会因为前一天的疲惫与其他事情取消安排。
尹棠与埃文斯很幸运分到下午那组,何焕起来时他还在睡得昏天黑地。
冰上只剩下安德里安一个人,其他合乐结束的选手已经自行离开。
因为差点迟到,何焕和成明赫匆忙换了冰协脱掉外套先上冰热身,他们刚好是一前一后合乐,何焕在先,但他状态不好,宋心愉担心他受伤没有让他做成套里的跳跃,只是走一遍合乐流程;成明赫也是一样。
合乐剩下的规定时间内就可以自由训练了,但大赛之前临阵磨枪并没意义,大部分选手都是选择寻找个人最佳状态,做一些跳跃与步法。
但两人迟到耽误了点时间,所以宋心愉又留他们在冰上多加练一小会儿。
安德里安也没有走,吉乌斯教练一直在冰场边同他讲话,几句之后,安德里安就再回到冰面,跳个飞利浦四周或者是做一组联合旋转,然后再回到教练那边。
宋心愉也见这对师徒,忍不住对在场边喝水的两个自己的学生说道“人家也是20岁,也是风华正茂,人家的精神状态是什么,你们你俩的黑眼圈”
成明赫心直口快,立刻回嘴“人家徒弟都是随师父的,您也吉乌斯教练,人家也没黑眼圈啊”
何焕偷偷拽师兄训练服下摆示意他少说两句,奥运会没比完最后一场,脑浆迸裂喋血赛场太不值得了。
宋心愉刀套都拿在手里了,但成明赫经过师弟的提醒躲得极快,转身滑到安全距离不忘补刀,“听说那个俄罗斯小帅哥还叫自己教练姐姐呢”
何苦呢师兄何焕叹气的时候,他面前飞过去一个黑影,正中成明赫脑门,响动环绕冰场,一边说话的吉乌斯和安德里安都朝声音方向来,然后两个人都笑了笑。
“姐姐”
宋心愉又拿出何焕的刀套指过来,“你们俩要是能让我省点心,我叫你们哥哥都行”
何焕躲开是非之地,到冰上滑了圈回来,师兄还在挨训,他没办法了,心想可能这也算一种减
压方式吧,但他自己要怎么才能甩掉那种在短节目后非常憋闷的不快
“诶呀呀,这么生气吗”
安德里安可能是结束了训练,他和从前一样,和人在冰上搭话时喜欢绕着人滑一圈,最后话说完,人也停在面对面。
“我教练是这样子的。”
何焕见他气色果然像是吃饱睡足精神好的样子,心中十分不服,但嘴上仍然客客气气。
“我没说宋教练,我在说你啊。”
安德里安笑时眼睛是一条弯弯的线,长个之后他倒是没瘦,还是圆润脸颊配小巧的尖尖下颚,和从前一样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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