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在滇缅公路上,没有什么吃的,炒点萝卜干,夹在饼里,吃两口。
跟这个蛋多过于菜脯的菜脯炒蛋可不一样,他愣是吃出了上辈子的味道。
叶应澜站起来继续去做衣服。
余嘉鸿抬头:“昨晚为难你了,以后我绝不会喝醉了。”
自己还没跟他说,他自己倒是承诺起来了。
不过,通常酒鬼的话不能作数吧?
她拼接了两块布料,停下问:“真做得到?”
“喝酒误事!
以后真不能喝醉了。
我没酒瘾的,你放心吧!”
叶应澜笑出声:“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能借着机会听几句酒后真言,也挺好的。”
余嘉鸿已经回忆得差不多了,丢人已经丢了,那是没办法了,他说:“那是酒醉后撒酒疯呢!
你不要当真。”
“哦!”
叶应点头,“所以你让我摸摸你,还是让我适应?”
这一段刚才余嘉鸿压根没想起来,听她这么提醒,有些记忆就添加完整了。
自己说话的声音,简直了……
余嘉鸿连忙低下头假装喝粥,胡乱回她:“嗯。”
“可你那时候跟我说:‘舒服’”
叶应澜放下手里的睡衣,带着笑看他。
应澜哪壶不开提哪壶,余嘉鸿告诉自己以后再喝醉,自己就别做人了,做条狗算了。
他闷头和粥,喝了一碗又舀了一碗,有了两碗粥的时间,他调适好心情,说:“我要去码头看看,再去轮船公司走走,昨天筹赈会的姜先生跟我说,你们车行给的价格很不错,就是时间上是不是可以加快,我答应下午带你去找他,你们面对面聊?”
“好。”
叶应澜从缝纫机前站了起来,把缝纫机放进台肚,盖上盖板,从抽屉里拿了竹子尺子和划粉,量了开扣眼,拿起针线坐下锁扣眼,“等下我打个电话问问具体情况,要准备婚礼,我基本就不管车行的事务了。”
余嘉鸿站她边上:“打什么电话?刚好我出去,带你去车行。”
也行吧!
叶应澜放下手里的针线,“走吧!”
余嘉鸿和叶应澜下楼,跟大太太说了一声,两人上车,依旧是叶应澜开车。
“应澜,你先去车行问问具体的情况。
再考虑一下,车行出一个能顶事儿的联络的人,来处理筹赈会和车行之间的事。”
余嘉鸿提醒叶应澜。
叶应澜点头:“嗯!
有个现成的人。”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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