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问申公,结果申公给我甩了句:“我建议你别插手,有这力气还不如去帮帮幻姬,争取把那俩道士解决,再想想一会儿应该怎么跑路。”
我低头了眼正缠斗在一起的四人一鸟儿,不,应该是三人一鸟加上一棵树。
打的是真激烈,虽说卓逸的道行比起揽月摘星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她是真不要命,跟癞皮狗似的死死追着俩道士咬,招招直奔要害,打着打着,揽月摘星的脑门儿上都开始冒冷汗了。
他们也想用法术对付卓逸,但月璃不是摆设,她那锋利的血红色指甲对两人的威胁比卓逸还要大得多,更别提幻姬还在一旁虎视眈眈了,她那柄小剑又变成了刚开始的发簪模样,在手机把玩着,表情似乎在琢磨往两人那个部位刺更合适一些。
要不是因为身上着实有几件厉害的防御性法宝,恐怕这会儿揽月和摘星的脑浆子都得让卓逸和月璃给挖了。
最尴尬的是,他们现在纠缠的那么紧,反倒让周围的魔卫们投鼠忌器,根本没法上去帮,远处的天心岛弟子也是面面相觑,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指挥这些魔卫了,生怕一个命令下不对,反倒坑害了自家的两位老张。
清局势之后我就对申公说:“帮不了,他们打的太胶着我没法插手。”
“那你自己着办吧。”
这又是一个没把我当人的,撂下这句话就不搭理我了。
眼下这情形,我往这一站就跟多余似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对付身边这些魔卫,问题是我脑子得抽风成啥样啊,自己跟去一万多魔卫单挑。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跟申公一起把这个最大的威胁给办了。
“天柱折,地维绝……”
这几个字,以前心魔经常借我之口把它们念出来。
如今心魔没了,我第一次主动念出这句咒语,立刻就感觉到有一个古老、洪荒、苍茫的意识似乎正在降临,它的意志和我的意识正慢慢的缠绕在一起。
天心岛周围,刚刚平静下来的海面又开始躁动起来,掀起一阵阵数十米高的波涛,整个空间内的水属性灵气都在疯狂跳动,有些甚至凝结在一起,析成冰冷的液体状水属性灵气,密密麻麻的在我身边漂浮。
“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我隐约听见了揽月又一次的惊呼声。
这惊呼声也引起了白长老的注意,他回过身来我,然后咬着牙,含恨说了句:“妈的,老夫苦修万年才炼成天魔体,凭什么你们巫族随随便便就能召出上古神人的残魂?该死,你们都该死!”
我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态,这就好比寒窗苦读念了十几年的,好不容易大学毕业,找到一份月薪八千的工作,却发现班级里你最不起的差生直接继承了亿万家产一样,这落差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接受的。
但巫就是巫,作为这一界曾经的主人,有些得天独厚的东西人类永远也比不上的,就算这些天心岛的余孽攀上了阿修罗魔界的高枝儿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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