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明回到宿舍,那三人还没有睡,都争先恐后地玩十万个为什么。
陈友明一一做出回答。
“刚才那个是个警察,喜欢找人比武,对,射雕里面的老顽童。”
“我现在有正式工作,有工资,所以才会有能力请大家吃饭,没多少钱。”
“我以前在河南登封塔沟练过两年,对,上过春晚,那会还小,你们记不得了。”
“刚才还是和那老伯喝了点白的,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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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霞回到家,见老妈喜在眉梢,知道好事将成,也由心的感到高兴,今天真是梦幻的一天,彭部长闻到女儿身上的烟火酒气,责问,“和谁去吃饭的,怎么这么重的味,快去洗洗。”
没一会门开了,孔局长回到家,有点狼狈。
一闻,彭部长眉头一皱,“你们父女俩约好的?都是一身味。
小霞去洗澡了,你去阳台上透透。
不对啊,你走路怎么有点不利索?没喝多吧?孔三斤。”
老孔老脸一红,咂咂嘴,“今天看到他了,闪了腰,有点疼,老了不中用,丢人。”
彭部长也是人精,忒了解自家男人,一辈子不认输的主。
“你和小陈动过手?”
她不敢确定。
老孔长叹一口气,缓缓说来今天的遭遇。
彭华英哈哈一笑,“你啊,都奔五的人,还这么不着调,要是小陈出手重了,伤了你,叫小霞怎么办。
我说卿国文不节不年的怎么捎东西来,看来上次我的电话让他想到小陈和小霞的事,都是聪明人。”
彭部长倒来一杯温水给丈夫。
老孔一饮而尽,感叹道,“这小子身手真的好,放在北京内卫里也能排前几位,反应绝对快,我是招呼不打就上,都没成。
做我孔祥北的女婿就得这样的,像爷们,关键酒量不输我,难怪小霞能看上,妥妥的我的青春版。”
彭部长没好气地瞅他一眼,“就自夸吧,还把未来毛脚女婿也一并夸了,老孔,你对得起至圣先师吗?祖训里没有谦虚一项不?”
老孔一脸怪样,扰扰头,一崴一扭地走到阳台坐下,抽根烟。
孔令霞洗完出来,见到父亲也回来,过来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