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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便有些无稽了上吊还能吊出经验
别忘记,这里可是皇宫,是这天底下规矩最为深严的地方,便是更衣也是有一堆人在门口围着候着的,这样的严防死守下还能放任潘承徽一次次的找死直到成功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样的事情潘承徽只能做一次也只会能做一次要么成功,要么直接进冷宫,可不会有那个机会让她在摸索中前进。
既然不是自身的探索,那就必定是有别人给她传授经验了
此时再潘承徽编的丑陋不堪的麻花结,似乎也有那么一两分意思了
宫中四季的衣服都有定例,一针一线也是入了册的,潘承徽分位不高,人也不甚得宠,想来是没有多余的布匹特意做上吊绳的,因此只能用现有材料将就。
可这将就也不是那么好将就的,夏衫轻薄,披帛也多用薄纱罗制作,如此行动间方可迎风招展,恍如云烟只是这薄纱罗美则美矣,却经不得拉扯,若是潘承徽只用一根披帛上吊,那铁定会吊到一半就一头跌下来。
这大概也是宫中赐死会额外赏赐一条白绫的原因之一可现在潘承徽弄不到白绫,又没有多余布匹,可不只有用几根薄纱罗编就了
程曦了一眼程铮,却见他的目光中也是一片的冷厉,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于是程曦立时便满意了。
她的确想要在这个房间中找出一些疑点来,但与此同时她也有自知之明,并不认为自己的那点小聪明足以解决这样大的一件事,因此她要做的只是借助自己在现代的见多识广提点一二。
至于后续她相信程铮的能力,她也相信程铮的身份便是程铮自己略有不足,难道太子手下还没有一两个人了吗
于是在确定程铮已经出自己的提示之后她放心的将目光移开了,这次她的目标转移到了桌上“爹爹,那笔洗里为什么没有水呀”
程铮闻言,便抱着程曦向桌挪了几步,目光在桌和程曦之间来回一扫,谨慎的确认了程曦不会突发奇想去动桌上的东西后才摇头道“爹爹也不知,这潘承徽也着实奇怪,好好的笔洗不装水,却用来烧纸。”
程曦拍手一笑“怕是找不到能够烧纸的地儿吧只是爹爹,这潘承徽都上吊了,还有什么需要烧的吗”
这话说的程铮又是一愣,他并不是一个愚笨的人,只是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不由得有些慌乱,但此时最初的惊惧已经过去,智商又重新上线了,况且程曦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晃晃的提示了“绝笔信”
程曦一搂程铮的脖子,做出十分天真的模样“爹爹,什么叫绝笔信啊而且潘承徽写便写了,做什么又要烧了”
做什么又要烧了
只怕那绝笔信中颇有些见不得人的内容吧
程铮一想到这点,再这桌上的东西,就怎么怎么可疑了,尤其是那犹在桌上淋漓未干的墨汁,更是乌丫丫的压到他心里去了现在可是盛夏,墨汁容易干涸,可桌上的墨迹却仍是湿的
当即程铮就厉声吼问道“伺候潘承徽的宫女呢”
跟在程铮身后的人略略呆了一瞬,赶紧转身跑了出去,不过片刻便提溜了两个宫女进来,程曦定睛一,不是那两个到奉宸宫报丧的女子是谁
程铮的眼力也不差,当时便将这两个女子认出来了,眉头不由一皱,却依旧按捺着性子问道“你们谁是在主子面前伺候的”
两个宫女本来正跪在地上啜泣,听到程铮这么一问不由都有些无措,两人对视了一眼,当下便由左侧的那个婢子开口了“奴二人皆是在承徽跟前伺候的,此外院子里还有几个洒扫的粗使太监和宫女。”
这话一出口程铮便有些傻眼,他高高在上惯了,这些由后院女子打理的小事他还真是不怎么清楚的。
而见程铮愣住,徐氏便挪了几步,小心的凑到他身边道“殿下,按制潘承徽身边便只有这两个宫女伺候,至于其余的人,与其说他们是潘承徽的粗使下人,不如说是这昭俭宫的定额人员,并不隶属于哪个妃妾名下,侧妃们也是一般不会指使他们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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