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讲,我放心了不少,同时也感到有些辛酸。
刘雅芝也好,冯晓柔也好,她们性格都那么柔软温和,遇到危险时候却毫不犹豫站出来保护孩子。
女性本弱,为母则刚。
而我的亲生母亲……不提也罢!
原生家庭可能会是我这辈子永远的痛,无法选择,亦无法抹去。
我只能用一生去治愈。
冯晓柔临走之前笑着对我们说了句,“祝愿你和龙王大人白头偕老,百年好……哦不,是长长久久!”
我和龙冥渊都愣在当场,相视一眼后又快回避。
显然‘长长久久’这个词用在我们身上并不合适。
暮色逐渐被黑夜所取代,天边明月高高悬起,将冯晓柔的背影拉得很长。
守龙村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祥和。
回程路上龙冥渊难得没有主动牵我的手,反而刻意与我保持着相隔一米的距离。
我以为他是怕村里人说闲话,便乖乖跟在他身后回了家。
直到我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一抬眼,着实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镜子里,粉红色的吻痕从我的脖颈一路蔓延到锁骨,肩头上还有个明晃晃的牙印。
这整齐的排列一看就知牙口不错,拓下来应该还能跟龙冥渊的齿形相吻合……
我总算明白在江边时,王婶为何要说那样的话。
她多半是以为龙冥渊有s倾向,我们的夫妻生活极不和谐!
我说王婶为啥后来看我的眼神里满满都是怜爱,原来……
我把脸埋进掌心,不忍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刚才黑灯瞎火,只盼当时没多少人看见这一幕,否则我维持了二十年不近男色的高冷形象,就要彻底毁于一旦了!
“我能进来吗?”
几声指节叩门的脆响过后,是龙冥渊那清冷的嗓音。
我连忙把衣服穿好,喊了声,“进来吧。”
龙冥渊施施然走入我的房中,坐到了床边那把椅子上,不动声色的睨着我。
他的举动令我有些茫然,“你……还不去睡觉吗?”
折腾四天了,他不困我还困呢!
龙冥渊眉尾微微扬起,“我这不是来了吗?”
我猛然想起他之前说过,今后每晚都要和我睡一间房。
大脑‘嗡’的一声炸开,刚才没消下去的热气此时已经攀升到了耳根。
龙冥渊恍若未见,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茶杯,自顾自的喝着。
我无奈,只得从柜子里再掏出一床被子和枕头来,“你要睡里头还是睡外头?”
他滞了下,“不用麻烦,我坐着也能睡着。”
“你是客人,我怎么能让你天天睡凳子呢!”
我大大咧咧地说道,“我家的床足够大,咱俩一人睡一边,中间还能空半米的位置。”
龙冥渊没什么情绪的眼眸中掀起细微波澜,抿唇道,“前两次我与你生关系,纯属意外。
今后我不会再碰你,会尽量与你保持距离。”
我眨眨眼,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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