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重溟会想方设法地给纪临风创造一切他可能会感兴趣的,不怕他会闷着无聊。
事实上纪临风也确实不会感到烦闷无趣,每天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堆给他,还有书籍话本图汇等,他折腾都折腾不及,哪还有时间去思考别的事情。
今日纪临风惯例去视察一下新送来的有趣小玩意都有什么,婢女们手托托盘,呈一字排开,将今日珍宝呈现在纪临风眼前,以供他过目挑选。
少年一件件看去,觉得这个不错那个也挺有趣的,就是好像和他寝殿里堆放的那些玩意都大差不差,也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
看多了稀世珍宝就容易出现审美疲劳,纪临风现在已不想再挑这些精致物品了。
他兴致索然地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可以走了。
婢女们屈膝行了一礼,有条不紊地带着珍宝离开此处。
突然,纪临风好似被一道反射的光圈给闪到了眼睛,他神色微动,喊了一声:“等一下。”
闻言婢女们纷纷止住了脚步,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纪临风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他只是被那晃了一下他眼睛的镜子给吸引了注意,叫人停下来想仔细看看这玩意究竟是何方神圣。
以往重溟让人送来的都是些稀世珍宝,珍贵得不能再珍贵的那种,再不济也是经过精雕细琢后的精美之作。
纪临风看惯了臻品,头一回见宝物里面竟还有如此质朴无华的东西,顿时觉得颇为有趣,当即就让人留下了这面镜子,爱不释手地捧在手心里把玩。
镜子里倒映的人像十分清晰,纪临风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里面反照出来的面容是什么模样。
少年唇红齿白,容貌绮丽,属于一眼便就惊艳的类型。
一双桃花眼宛若有春水在其间荡漾,含情看来就好似要把人的心魂都给勾走了一般;他鼻梁精致秀挺,唇瓣柔和如温玉,未点朱唇却显颜色。
嘴角微弯带着微微向上的弧度,就好似是天生爱笑风流意趣的贵公子。
尤其是那额间眉心处,点缀着一抹鲜红印记,与女子梳妆打扮时所绘的花钿不同,他额头上的这个印记好像是天生就有的。
纪临风伸手用力揉搓了好几下都没有将之擦去,便确定了这一鲜红印记就是长在了他的眉心上。
倒也不算难看,虽没有女子额间花钿那般精致秀美,但也算得上是一抹不错的装饰,就当给他这绝佳容颜再添一抹颜色了。
纪临风持着镜子左看右看,对里面的容貌真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
镜子里的人是我吗?原来我就是长这样啊?可真好看。
纪临风兀自臭美了一番,又突然想到这整个寝殿好像就没备过镜子,就连能反光倒映人像的物件都没有。
是凑巧吗?还是说重溟怕他知晓自己有多好看,就“侍靚行凶”
出去用他这张能魅惑众生的脸招蜂引蝶?
纪临风摇头晃脑地胡乱想了一通,把自己都给逗乐了。
他臭美够了便想要去寻找还在办公的重溟玩,结果刚放下镜子手指便不知被哪里划伤到了,血珠瞬时渗出沾染在了镜框上。
指尖相贴处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流,纪临风惊愕地低头看去,只觉眼前一阵眩晕,周围的景象都开始变得扭曲晃动了起来。
纪临风适才起身就好像是一脚踏错掉落悬空的人,强烈的失重感真实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吓得他立马紧闭上了双眼。
他的身体都还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便被眼前的白光给强行地拽进了里面的场景,就像墨水晕染于纸张,朱门绣户一寸寸呈现于他的眼前,直至将白光彻底吞没替代。
纪临风茫然地环顾四周,现自己已然处于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这里没有海底湿咸的空气,也没有用贝壳琉璃石建造的房屋寝殿,就连头顶的天光都是落日余晖投射而下的光影,带着温柔的暖意,微风中掺杂着的都是泥土的气息与芳草的清香。
纪临风茫然了片刻,才恍然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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