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疼的很厉害吧?”
则冬拉了张凳子,用手拂过上面的灰尘才坐下。
现在就变成两人隔着一张四方麻将桌在商讨肩膀疼痛的问题了。
打手们都看傻了眼。
“是挺疼的。”
蔡大哥感觉遇到高人了。
“你得赶紧治,再拖个两年神仙都治不好你。”
蔡大哥觉得这句话有些过了,又不是什么绝症,怎么好说的这样夸张。
“我不是吓你。”
则冬补上这么一句。
但蔡大哥就觉得自己是被人恐吓了:“你胡扯什么啊?”
则冬:“敢不敢让我把个脉?”
蔡大哥伸出手,则冬切脉,很快便收回手,在衣服上搓了搓。
“以前受过很重的伤没好好调理导致筋脉闭塞,偶尔手臂无力,天寒时不可高举,夜里不能眠,疼痛感隔年愈加令人忍受不了,我说的对不对?”
蔡大哥傻了。
则冬又抬手在他后背上连点数下,蔡大哥顿时舒服的哼哼出来。
他见则冬停手,忍不住催促:“别停啊别停,再来几下。”
则冬:“这样治标不治本,我有方法可以治好你的病,把我老板放出来。”
南珍刚刚的造反让蔡大哥很没面子,他不能就这样放她走,否则在道上还怎么混?
则冬见他不愿意,就说:“最后告诉你一件事,你的手五年后必定截肢。”
在场的人看不见则冬说了什么,蔡大哥背后一片冷汗。
“但我可以保住你的手。”
则冬说。
……
南珍莫名其妙的被放出来了,送她出来的人一路点头哈腰像供着送子娘娘。
回到店里南珍怎么都想不明白,拎起阿彬逼问:“你给他们钱了?你给了多少钱?那可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啊小子!”
阿彬苦着脸:“南珍姐你还敢说?我送钱人家都不要,我还以为你这回一定完蛋了。”
“那我怎么出来的?”
阿彬瞥了瞥则冬。
则冬静静的站在一旁用纱布擦玻璃杯,从南珍进来起就没正眼看过她。
南珍特别嚣张:“怕什么我一点都不怕,就让那些人继续关着我啊我看他们能拿我怎么办,我在里面能吃能喝好得不得了你知不知道!”
阿彬真想封住他家老板的嘴!
则冬看了阿彬一眼,阿彬深刻领会,说肚子疼,遁了。
南珍问则冬:“你救我的?”
则冬抬手将玻璃杯挂在头顶的杯架上,点点头。
他将南珍圈在小小的吧台内,深深看着她,看得南珍都不好意思了,故作淡定地:“看什么看!”
则冬:“以后别这样莽撞。”
南珍才不觉得自己莽撞,她还想找商户们商量商量怎么才能捣毁这个黑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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